我不由笑了,刚才那荣小泉吃了那么多苦头才说的,这老秃嘴巴又臭又硬,实在比荣小泉还怂。
劈面一个身材肥胖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拿着一把砍刀朝我砍来。
“哐”地一声响,那把刀劈在硬邦邦的头盔上,然后从中间滑落,在我的肩膀上拉出了一道血口。
看来,那两个男孩一个是班沙的儿子,另一个则是童安之的儿子,那女的就是童安之的老婆了。
但他穿的是牛仔裤,扎了好几下也才出一点点血罢了。
我哑然发笑,宫注释找的这几个收数的嘴巴如何都这么硬?
童安之的老婆也满脸泪水,惊骇地看着我。
我学荣小泉的声音应了一声:“嗯,老秃呢?”
老秃招得洁净利落,不但奉告我他们藏身处的线路,还在手机上给我标了出来。
无法地点头笑了笑,又看了看他被摩托车压住的双腿后,我干脆一屁股坐在那辆摩托车上。
“阿水?”屋子里传出一道迷惑的声音。
她一怔,紧接着猛地连连点头,嘴巴里收回呜呜的声音。
“兄弟,我已经招了,你放我一马吧。”老秃躺在地上要求道。
我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的位置后,用皮带把裤头和裤裆绑住,又缠了几圈,既不让他把裤子抽上去,也不让他脱下来。
得知这对母子是个有钱人的老婆和孩子以后,他们又动了讹诈的动机,想等搞定了我,再跟童安之要个千把万的,然后逃到东南亚其他国度。
他们的藏身处确切离这里很近,也是不到非常钟路程,就在离湄平河不远一个烧毁的橡胶汇集点的破屋里。
也就是说,童安之的老婆和孩子被卷出去纯属不测。
我蹲在那女人面前,问道:“你是童安之先生的夫人吗?
那两个小孩惊骇得呜呜地哭着,但嘴巴被封住了,发不出多大声音。
我缓缓走畴昔,把枪抵在他后心,然后把他的皮带扯出来,又把他裤子往下扯。
玩弄了几下,我走到老秃中间,蹲下来,摸出他的手机后,把枪头抵在他脑门上,淡淡地问道:“人在哪?”
并且,他们也确切多绑了一对母子,因为绑班沙儿子的时候被那对母子看到了,为了不泄漏风声,他们只好把人一起给绑了来。
我笑着点头:“放心,一会就有差人来帮你了。”
我瞥了他一眼:“这不是放过你了吗?”
没等老秃回应,我说完就把那块玻璃扎在他大腿上。
明显,她们不晓得我的身份,不晓得本身接下来的运气会如何,特别是见我拿着一把砍刀走过来。
老秃说,他们就剩一小我在破屋里等着,跟宫注释干系密切的那小我在清迈城里坐镇批示,而本地阿谁朋友只是前几天带他们在四周这一带玩耍,还觉得他们是来旅游的,明天就跟他们分开了,那人也不晓得他们会绑架人。
我没急着帮他们松绑,而是缓缓退到桌子旁,拿了几根扎带,又走畴昔把地上那吊毛双手反剪用扎带绑好,脚上也结健结实地绑了两根扎带。
老秃啊地惨叫一声,然后咬牙切齿忍着痛朝我不断地怒骂。
我往前走了一步:“解开裤头和皮带,然后翻畴昔趴在地上,你应当看得出这把枪是谁的,不想死的话就别耍花腔。”
老秃仍然在不断地漫骂,各种脏话各种家人和祖宗十八代。
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用头盔硬抗了那一刀,顺势一脚踹在他小腹上。
就在他话音刚响的时候,我猛地一脚踹开破褴褛烂的木门,取脱手枪冲了出来。
我大风雅方地把摩托车开到门前,下车,没有摘头盔便走到门口。
重新戴上头盔,我启动摩托车往老秃说的方向开去。
我沿着杂草丛生的门路来到破屋不远,看到了停在屋子前的一辆汽车,但没看到任何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