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仓猝点头,乖乖地解开裤腰带,翻过身面朝下趴在地上。
屋角坐着三小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另有两个小男孩,全都被反绑着双手并用破布堵住嘴巴,全都满脸惊骇看着我。
“大哥,不要,求你了……”他用哭腔要求道。
劈面一个身材肥胖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拿着一把砍刀朝我砍来。
玩弄了几下,我走到老秃中间,蹲下来,摸出他的手机后,把枪头抵在他脑门上,淡淡地问道:“人在哪?”
幸亏我提早搞定了老秃和荣小泉,要救出她们并不难,对方就剩一小我罢了,很轻易对于,只要确保不让他伤到小孩就行了。
只要裤子勒住膝盖,他两腿迈不开就必定跑不起来。
看来,那两个男孩一个是班沙的儿子,另一个则是童安之的儿子,那女的就是童安之的老婆了。
屋子中间有张桌子,桌上有面包、水和卷烟,另有一包扎带。
我学荣小泉的声音应了一声:“嗯,老秃呢?”
就在他话音刚响的时候,我猛地一脚踹开破褴褛烂的木门,取脱手枪冲了出来。
没等老秃回应,我说完就把那块玻璃扎在他大腿上。
我缓缓走畴昔,把枪抵在他后心,然后把他的皮带扯出来,又把他裤子往下扯。
“哐”地一声响,那把刀劈在硬邦邦的头盔上,然后从中间滑落,在我的肩膀上拉出了一道血口。
我沿着杂草丛生的门路来到破屋不远,看到了停在屋子前的一辆汽车,但没看到任何人影。
我捡起一块破裂的后视镜玻璃,在他大腿动脉的位置比划了几下,说:“老秃,如果我把这玻璃插到你这里,你说你能活几分钟呢?”
肯定他转动不得以后,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老秃不是去接你……”那道声音戈但是止,紧接着又惊又怒地吼道:“你不是阿水,你是谁?”
到这时,我才有空朝屋里打量了几眼。
“兄弟,我已经招了,你放我一马吧。”老秃躺在地上要求道。
无法地点头笑了笑,又看了看他被摩托车压住的双腿后,我干脆一屁股坐在那辆摩托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