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莫不是傻相公要见丑媳妇儿吧!”和煦讽刺道,看向温玉时嘴角闪现一抹耻笑。
“哟,臭丫头何时另有姓名啦!”一向不说话的和煦俄然道,斜睨着她,满脸嫌弃地说,“你也配姓温?”
温玉眯了眯眼,瞧着这兄妹二人的架式是要联手对于她了。她眼角的余光将这桌边的景象暗自扫视了一圈,不由在心底暗哼,既然温泰兴敢认她,府里的下人大抵都已晓得,竟然在初度的晚膳上只安排了四张椅子,若不是有人背后教唆,诚恳挑衅,想必没有哪个奴婢吃了大志豹子胆敢逆了温泰兴的意义。只是不知和煦的最后一句,如果被温泰兴听去该会如何答复,算不算儿子打了老子的脸?呵,真是风趣!
“义女莫非就不是女儿?”
门别传来一个侍女清脆的嗓音,温玉侧眸扬声道:“我晓得了。”
温玉毫不害怕地迎上了她的双眸,却见她蓦地抬手,温玉眯了眯眼,下一刻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道:“我说过,我不会再给你机遇打我第二次。”
饭菜方才上齐,福伯就神采仓促地走进了园子,在温泰兴身边私语了几句。半晌,温泰兴挥了挥手让他退下,目光扫视了一圈,又别有深意地望了眼温玉,才缓缓道:“后天王家办寿宴,仪儿、煦儿另有玉儿,你们三个去一趟。”
温泰兴蹙了蹙眉,略微不悦道:“玉儿到底是你mm,说话重视分寸。”
“猖獗!”
她行动姗姗,仰着头,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在普通人眼里,如许的温仪也算是个崇高的美人儿,恐怕很多男人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在温玉看来,她的笑,她的一举一动,都像那带刺的花茎,随时随地都不留余地的彰显她的暴虐。
一句话竟也说得滴水不漏,字里行间倒是都向着她,但是话里藏针每一句却又都在贬她,只是句句在情在理,叫人挑不出错处来。温玉第一次由衷的想拍掌奖饰,温仪,你还真是好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