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附在她耳边,温热的气味挑逗她的耳廓,和顺暗哑的声线,如冰刃般刺入她的心房。
一把无情的火,烧毁了唯美的画面……
认识再度回迁,有人猛力地摇着她的身材,耳边传来刺耳的吼声。
这声音……是落哥哥。
滚烫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强势地掠走她能够呼吸的氛围。
昏甜睡去时,模糊听到有人说,“回皇上,娘娘体内的毒虽还未解,性命已无虞。”
皇上?落哥哥是皇上了。她衰弱的唇角,弯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笑。多年策划,他终究得偿所愿了。
他悄悄的声音,深深烙刻在她心底,就连半夜梦回亦能市场在耳边响起。
他墨黑的眼底掠过一丝痛色,随即便淹没在滔天肝火中。抡起狠厉的一巴掌,抽向残月的侧脸,却在欲触碰到残月脸颊时,蓦地顿住。
这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残月在病得浑浑噩噩中错过了他的即位大典。她有那么一点点为他欢畅,又不免感喟。她这妖妃未死,迟早会掀起一场风波。
那伤痕……龙血,药引。
“别碰我。”残月惨白着脸,死死瞪着他。
少年高傲又不屑地闷哼一声,看向小女孩,乌黑的眸子映着桃花,笑意灿烂。
“月儿,你只要活着走出这里,才有资格回到落哥哥身边。”
“从明天起,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无边的暗中袭来,完整粉碎残月统统疼痛的认识。耳边仿佛传来他还尚显稚嫩的声音,高傲又霸气地指着她说。
“朕如何舍得让你死,朕会让你活着,每天备受煎熬的活着……”叛变他的代价。
她便是那五个当中的一个。
落哥哥来接她回家了吗?必然是。
如果这些人晓得,她就在这梨园内,只怕门槛已被那些人挤破了。
她终究饿得猖獗,也插手抢吃食的行列。有人被她踩在脚下,有人把她踩在脚下。伸手够向滚在地上沾满血和土的窝头,她脏兮兮的小手被人碾过,骨节传来断裂的疼。
“别……”残月节制不住,呼吸有些混乱,她冒死挣扎,素手扇向他的脸,他似吃痛,浓眉悠然一收,放开她的唇。
“月儿……”他声音降落地呼喊一声,见她不冷不热的模样,统统的话都吞咽在紧塞的喉口。以后,他会看她一会,然后拂袖拜别。
残月想展开眼一看究竟,怎奈眼皮沉重得涓滴不听使唤。认识再度昏沉,耳边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水,只能恍惚听到一声吼怒。
望着他远去的明黄背影,残月的眼底一片迷蒙。为何救她?对于一个叛变他,毫无操纵代价的人,为何还这般和顺?莫非还嫌她陷得不敷深,还想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再痛上千倍万倍?在奖惩她么?
他却曲解了,“你就这般不甘心朕碰你?”他低吼着,再不顾恤,将她猖獗占有。
“嗯!”小女孩重重点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绽放的甜美笑容,竟比那盛开的桃花还美。
听碧芙说,那日宫门大破,世人都觉得皇上死在肖冀的剑下,念在肖冀军功显赫又是建国功臣的子嗣,先皇曾赐肖家免死金牌。肖冀被削王爵,贬去边陲镇守,不日将出发。国不成一日无主,宁瑞王云离落在众朝臣的保举下,顺理成章登上帝位。
第2章 咬破舌下毒囊
“天下间,除了朕,另有谁碰得了你!”他霸道地说着,再反面顺。
“你到底想为他对我冷酷多久?”云离落一把翻开残月的被子,不顾残月眼底闪过的惶恐,他居住压来。
密室一到夏季阴冷潮湿,粉嫩的小脸生了冻疮。小火伴们一每天减少,或病死饿死,或被火伴杀死。
那年,她五岁,他十五。他随他父皇的军队,攻破她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