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城门,有这么多的越军么?”慕瑾问向冯峻。
“我带了两千羽林卫精兵,你安排下去,一起守城。”慕珏沉声道。
“禀公主,外头已经打了两个时候,入夜看不清楚,但南越起码来了五万兵马。太子带十万兵去鄞月城,当时陈郡又去十万兵,勾月城、东城等又去十万兵,再加上关州各地,现在鄞都统共剩兵不到十万,还要驻守王宫,一方城门只要两万精兵,我们这里折损了一半,现在只要一万不到。”
“冯将军,我们鄞都内河希少,且离抚安门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羽林卫夙来武功高强,让他们将这些燃烧的屋宇拆了,当作火把。我们再浇一回油,不信他们还能冒火上来。”
次年不过蒲月尾,水患准期而至,他如慕瑾所说,递了治水折子。那一件事,不但得以将慕瑾自深宫当中救出,能够常伴在他身边,也让他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再次进入了凌皇的视野,乃至能够在厥后掌管羽林卫左支,结识林承等人。
而此时,这里竟只要不到一万的凌国军队,并且还在不竭减少!
慕珏朝她点头,眼风一瞟冯峻,他就识眼色地派人从速搬水熄火。
城门“霹雷”一下闭合,在他们的火线,数百个凌军手持盾牌,筑起高高的盾墙,将他们的门路封死。在越军发觉不对回身的时候,统统已经太晚了。淬了剧毒的箭隼自四周八方密密传来,他们的脚下遍及着铁蒺藜,驰驱之下,利刺穿过厚厚的鞋底扎进脚里,一下子血肉恍惚。
城墙之上烈火灼灼燃烧,那股热气直喷到慕瑾的脸上。一墙之隔,外头就是鲜血和烈焰,喊杀之声不断于耳。南越见状不再利用云梯登城,庞大的石块不断地投掷而来,撞击在城门上,收回震耳欲聋的声响。
这是凌国的都城,这一扇门翻开,预示着他们的凌国之战将要胜利,全部凌国今后都将沦为南越的阶下囚,一雪十五年前的败军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