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愣神的工夫,听到沮渠牧健轻声说道:“琉璃,你是这王宫里的一宫之主,凭你想罚谁,想立甚么端方,都不必跟我解释!你心机开阔,诸事都不瞒我,这一点很好!”
内心对沮渠牧健的为人有些绝望,面上沉吟了一刻,缓缓说道:“凉王如此说,我便出言尝尝。宋夫人是个睿智之人,初度相见我便与她甚为投机,且我来北凉时,又得宋大人亲迎亲护,是以对她,更是存了几分敬意。若宋夫人情愿,天然是好的,若果她不肯,我也不肯竭力强求。”
大王子夫人一听竟然还要将王后请过来劈面就教?人一过来,岂不是就晓得她劈面挑事了?立即有些急了,带着些许的气急废弛,说道:“说你年纪小不晓事你还不爱听。晓得王后难过你还打搅王后。该劝的我劝了你,你只不听,偏要打搅王后,我可不能和你一样!”
云裳应了一声:“王妃有何叮咛?”
沮渠牧健笑了笑:“我觉得,你在宋繇夫人眼里,多少会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