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妤看着沈婳装端着的模样噗嗤笑了一声,遂号召太小厮又取了一壶桂花酿来,瞧着她快意后的眉眼弯弯,不由打趣,“mm与我可真真应了喝花酒一说,只是mm能够不知,大哥临走前还特地叮咛过我不准带你出来玩的,现在不但你我出来了,连酒都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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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一起来那两位俏生生的白衣公子哥儿不知惹了多少女子的目光投注。
新郎官!!!
幸亏天公作美,就在萧静妤婚礼的前一宿,终究雨过晴和,倒是洗净了连日的酷热与沉闷。
而这个雅间视野又极好,能将画舫一层瞧的清清楚楚,舞台中心已经用层层帷幔粉饰,只能瞧见一抹身影坐在内里操琴,技艺极高,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清月女人”了。
“有何难,我们都抛弃了木葵和姜山,还怕甩不掉这位娇滴滴的蜜斯?”越是打仗,沈婳越是晓得,萧静妤都是人前高冷,暗里也是一派活络的人,她从速诘问:“姐姐有甚么好主张?”
画舫统共就三层高,丝竹管乐不断于耳,去的多数是喜好附庸风雅之文人,而集市巷子里的春雨阁做的又是另一番较为隐晦的床榻买卖了。
而府中上到萧老夫人,下到喂马的马夫,都在为大婚做最后的筹办与查点,可新娘子萧静妤却没有半分严峻似的,竟穿好了男装来麒麟居邀约沈婳早晨溜出府玩耍。
如此一想,沈婳便知萧静妤刚才为何俄然那般了,两人也是默契,偏明日就要结婚,二人真是毫无严峻,都悠哉的跑来这画舫喝花酒,再侧目望向的萧静妤本想好好打趣一番,本日竟是让她一向打趣自个儿了,沈婳弯了嘴角,想要张嘴,却蓦地发明,萧静妤眸中映照的身影仿佛并不是新郎官,而是新郎官身边的魏家主。
沈婳听她提及那人,摆出不觉得意的模样,饮了一小口酒道:“我如何也轮不到表哥管我,下回我还想跟姐姐去小倌逛一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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