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修士,不管正邪,皆往北行,他们有的只是一腔济世情怀,有的是想斩蛇妖成名,也有的是贪念蛇妖的艳名,想捉蛇妖采补修行。
白魔又说:“徒弟圆寂前让你勿破杀戒,可蛇妖不死,千年冰晶不化,你真要独修你的佛,置百姓众生于不顾?”
“和尚,下次,可别这么傻了,我是妖啊,妖精是没故意的。”
和尚周身坐着一黑一白两道心魔幻影。
他只感觉肉痛如搅。
剑修道:“你天赋异禀,喷的寒烟化冰后千年不化,只要杀了你,用你的心头血,方可解寒冰之劫。”
当即口吐寒烟,寒烟飞速朝那二人卷去,把他二人冻成冰雕,只留下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羽士躲在树后瑟瑟颤栗。
剑气凛冽,和尚挡去了绝大多数,挡不了的,就用肉身硬抗。
截下他们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羽士。
白魔道:“那小妖真是不知好歹,你美意护她,她却背后挖你心脏,不若杀了她,降妖除魔。”
阿离在前面看的心惊胆战,又惊骇,又刺激,她还是第一次近间隔看人斗法,看得目不转睛,感觉好玩极了。
黑魔道:“那蛇妖身上可真香,你日日看着她,想着她,内心早就不想修佛了,不若随了情意,弃佛成魔,与蛇妖共缠绵。”
和尚要戍守道人和剑修,有力转头,阿离靠近他,一双柔若无骨的柔夷环上和尚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你仿佛也忘了,我是要杀你的。”
小狐狸一时也忘了难过,口水直流,她好久没吃过肉了。
他不能杀她,却也不能置之不顾。
饶是和尚肉身堪比铁石,也被划出一道道血印,未几时,红色的僧袍已被血水染红。
剑修道:“你本身做的恶事,莫非本身还不知?”
这吵嘴二魔,一个让和尚杀蛇妖,破杀戒,一个让和尚睡蛇妖,破色戒,和尚充耳不闻,只双手合十,默念心经。
一柄飞剑朝和尚与阿离飞来,和尚用僧袍一卷,把飞剑原路扫回,但飞剑带过来的剑气,却把阿离的僧帽吹到了地上,满头青丝垂落而下,更是把阿离衬得面如白玉,美艳不成方物。
蛇妖的神态被几人看在眼里,这在他们眼中,就成了草菅性命,死不改过,妖就是妖,如何能当作人来对待,因而更是下足了血本朝和尚攻去。
“咔嚓”一声,和尚捏碎了手中的佛珠。
和尚金刚不坏神功已到大成之境,号称进犯力最强的剑修也拿他毫无体例,剑修当即喝道:“道长,还不与我助阵!”
和尚一起听,一起走。
阿离俄然问:“你们为甚么要杀我们?”
他初见那蛇妖,便知她就是徒弟说的劫。
和尚和阿离还是没能如愿赶到大雪山,半路被人截下。
一起北行,不时有蛇妖的动静从其他修士口中流露。
墨客说了,他身后,把他的心给她,但阿离厥后健忘挖了,不过现在挖,也是一样的,他承诺过的。
白魔道:“庙里的和尚教你养你,现在他们因蛇妖而死,你不杀她,如何对得起那些枉死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