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他整整一早晨,早已是疲累不堪,见他又犯了先前的老弊端,也模糊又有些活力,感觉是该让他好生沉着沉着,便依了温媪之言,先回了我的椒房殿,比及明日他下了朝,便又去往他的寝宫。
温媪忙道:“娘娘,您可千万别多想,陛下不是因为还对您有曲解才不肯见您,而是他感觉对不起娘娘,是他下诏让太后娘娘到洛阳来的,成果却……”
伤感之下,便说我想静一静,让采蓝她们先下去,独安闲铜镜前闲坐半晌,本觉得卫恒明日要走,我当是难以成眠才对,哪知却抵受不住那阵阵袭来的倦意,正想起家寝息,俄然肩头微微一沉,被人又按回到妆台前。
“陛下晓得娘娘内心是极其在乎太后娘娘的,以是陛下这内心极是不好受,他同老奴说,他这几日将朝政安排安妥,便会亲身去到王屋山,查找太后和邺城王的下落。不将他们安然带返来,他便无颜再来见娘娘您。”
更让我慌乱惊骇、心中不安的是,卫恒竟然又对我有所坦白。
我这才稍稍有些心安,这的确像是卫恒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