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我因宿世的各种而心生的恐忧落笔于尺素之上, 天然是有些不当的,倒不如……
我寂然坐倒在榻上,有力地问道:“那份奏报里都说了些甚么?”
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
我看向温媪带来的阿谁上绘着龙纹的红木食盒,这等形制的食盒,当是九龙殿里的御用之物。
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分袂。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
我并没有再请温媪替我带话说我想要见他,我统统思君不见君的忧愁与焦灼,已尽数饱含在这几句诗当中,他如果我的知音人,看了便自当明白。
我强自平静的心忍不住发沉,莫非我这般情真意切的辨白都不能打动他吗?
而后, 内室当中,他更是为我写了更多的诗作。每写一首出来, 便要同我抱怨一次, 感觉他都为我写了这很多的诗出来, 却不见我甚么时候也为他写上一首暗诉衷情的诗作来。
我淡淡隧道:“那就请温媪将陛下所赐的鸩药呈给我吧。”
我便走到书案前,也不要采绿帮我, 一边亲身研墨, 一边暗自思忖我当在这尺素之上写些甚么才好。
“这些东西皆是陛下所赐,我做不了主,但我这些年的私房就赠于你二人,你们一人一半,不管是仍待在宫里,还是出宫,也能多些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