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晨,尹平见卫恒还是痴痴地抱“我”在怀中,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终究忍不住冒死进言道:“陛下,请恕小奴大胆,皇后娘娘她……她已然仙去,您便再是悲伤难过,也当放娘娘入土为安才是啊!”
听到这里,我重又飘回到卫恒身前,痴痴地凝睇着他。
我垂垂有了些力量,这才终究看清了四周的统统,我竟不是在洛阳皇宫的椒房殿里,而是在一间局促粗陋的板屋当中。
四周侍立的宫人见了他这般奇特的行动,初时面上是掩不住的骇怪惊骇,到得厥后,见“我”这个皇后都死了那很多个时候了,他竟仍当皇后还活着普通,紧抱着不放,做甚么都亲力亲为,连朝也不去上,就那样痴痴地守在皇后身边,给皇后喂水喂饭,他本身倒是不饮不食,那眼中的骇怪和惊骇便全都化为了不忍和难过。
哪知一夜畴昔了,乃至自我服药后整整畴昔了十二个时候,我竟仍未醒来。
莫非好巧不巧,我竟是那服下麻沸散会提早醒来的少数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