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明显她家六公子对甄夫人倾慕已久,两情面投意和,几番求丞相许婚,丞相不准也就罢了,为何偏要将甄夫人许给三公子?另有那甄夫人,明显心悦他家六公子,竟能舍却心悦之人,反去嫁给三公子,做了心上人的嫂嫂。”
“甄弗,倒是我小瞧了你!如许白净的一张面皮竟比城墙还厚,明知你那好姨母欠我们姐弟很多,竟然另有脸硬要嫁给子恒?”
“本来夫人是怕我过河拆桥?”卫恒嘲笑道。
他的脸上阴云密布,黑的似能拧出墨汁来。可当他开口时,他仍在保护他的老婆。
卫恒将我重又抱回喜案边坐定,“夫人多虑了,这匏瓜中的合卺酒未曾洒出分毫。”
“我不过是因红妆在身,从中午起,便一向未进过饮食,有些头晕罢了, 待过几日, 再请医官来诊脉也不迟。”
那青衣女婢看上去已有了些年纪,口舌却极是利落,“想必公子也听出来了,这两个婢女,一个是金乡郡主的贴身侍女,另一个则是六公子书房服侍笔墨的女婢。”
“我方才头晕,想是将那匏瓜中的酒尽数洒了,此举非常不祥,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