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瞧着,竟一时有些痴了,
世人天然都想见地一下被卫畴赞为邺城第一的剑法, 到底是如何精美,我天然更是想去看看。
去势虽急,但真到了邓展面前,却又略缓了下来,给足了邓展拿起甘蔗相抗的时候。
卫恒的边幅,虽是剑眉星目、鬓若刀裁,却因五官过分于棱角清楚,长年来往于战阵之上肤色微黑,并不应时人的目光。
可谁想这药力发作竟如此之快,我此时只觉四肢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儿,体内却炎热的短长,特别是小腹处,只盼着能快些获得纾解。
如她所言,那明显就是两竿甘蔗,比起青光闪闪的宝剑来,不知输了多少气场。可那竿甘蔗在卫恒手中,却硬是被他舞出了含光剑的气势。
因距庭中不远,我们在窗前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就见刘勋面红耳赤地退下后,另有一人将外袍甩在地上,昂然走向卫恒,一脸傲然道:“三公子固然看似剑法了得,可惜习学太杂,非谓剑道之正路,某鄙人,愿献拙技请公子一观。”
但见他矫若游龙,闪展腾挪间大开大合,将手中甘蔗舞出朵朵剑花,如流星、如闪电,如苍茫白雪,如万里朔风,逼得那邓展只要抵挡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卫恒懒得同他废话,直接一挥甘蔗,朝他刺了畴昔。
吴桢摆摆手,“吴某并非成心擅闯,而是方才见到一个可疑之人进到这内院当中,这才想过来检察一番,揪了那人出去。不想却碰到了夫人,只是……”
可惜,越是怕甚么,便越是来甚么,采绿刚走不久,一个声音俄然在我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