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在,我只感觉本身如在云中安步,周遭云遮雾绕,竟如瑶池普通。

那浮冰虽也不薄,可又怎禁得起一小我的重量,我刚滚到那寒冰的冰面上,便身子一沉,跟着那一声脆响,我已没入冰冷的水池里。

恍忽间,我只觉浑身一轻,似是终究摆脱肉、身的束缚,我的灵魂如一缕轻烟般飘了出来,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朝一处缥缈之地飞去。

许是那湿婆香的原因,初被那冰水淹没,我竟不感觉酷寒砭骨,恶感觉身子里燃着的那把火,被那冰水一浇,终究熄了小半,再不若先前那样炙烤得我难受,连同神智也较先前复苏很多。

见他不走,说出来的话更加失了体统, 我心中直觉不妙,更是焦心, 正想出言再次请他分开, 忽听他又道。

一阵香风拂过,将我那轻飘飘的灵魂吹到一块莹洁生光的玉璧面前。

那女子垂下视线,掩去眸底受伤的神情,柔声问道:“敢问将军,妾又做了何事,令将军不满?”

似是有些干渴,他咂了咂嘴巴,眼神已有些发直,瞳人里透着一抹诡异的猩红色,“夫人身上用的是甚么香?如何这般好闻,让人闻了还想再闻……”

他顿了顿,眼睛迷迷瞪瞪地望着我,“却不想,我这目光一落到夫人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我本觉得我那妹子已是罕见的国色,不想见了夫人,才知甚么是真正的倾国倾城,姝色无双!”

不想那玉璧看着虽薄,内里竟是别有洞天,便如人间普通,一样的山川河道、房舍楼阁,另有贩子行人、男女老幼。

再然后,我听到哗啦溅起的水声,另有采蓝焦心的呼喊,“夫人您别慌,婢子这就来救您了,您等着我……”

我全部身子软成一团,无助地躺倒在水底,透过澄彻的水面,模糊能看到吴桢扑到塘边,似是想要来救我,如果他将我从水中抱出来的话……

他猛地扑上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嘶声喊道:“医官,医官安在?快去请太医!”

只是,我这才幸运重生了多久,彼苍便要收回它的恩情,再将我这条性命给收归去吗?

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挨到我的身子。

我节制着已经有些不大听话的舌头, 勉强道:“不过是……有些身子不适, 还请吴公子去请子恒过来。”

这“湿婆香”最可骇之处,便是不但会让中毒之人受那欲、火焚身之苦,更会让那人体内生出一种异香,若她当时身周无人倒还罢了,可如果有人,则非论男女,均会被勾出体内的欲火,令其难以便宜,只想将那中了湿婆香的人……

似是酒意上涌, 他晃了晃脑袋,又道:“恰好, 吴某还要跟嫂夫人赔个罪。我平素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 本日又喝多了酒, 方才见过夫人时, 有些失礼了,我吴某这厢给嫂夫人赔罪了!”

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幕,恰是我苦想了千万遍,却始终没能忆起来的宿世。

吴桢此时仿佛已被我所中媚、毒之香迷得失了神智,早将甚么男女大防,朋友妻、不成戏之类的规训抛到了脑后,他一把推开采蓝,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如饿虎扑食普通,朝我扑了过来。

吴桢此时,竟好似痴了普通,一步步朝我靠过来,“如夫人这等绝色,那个见了夫人都会失了神态,迷了心窍,只想同夫人一起……夫人给我闻闻你身上的香气可好……”

我还来不及细看,便被一股大力卷着,竟被吸入那玉璧当中。

我似是沉入一片暗中当中,再也感受不到四周的统统。

他越说越是激愤,满腔肝火似是无处宣泄,干脆大步走到妆台前,将那台案上的奁盒、脂粉等物,尽数扫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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