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都害我失落了这么些天,我今晚也让他失落一次,亦算是礼尚来往了。
见她并不敢让我多做绣活,天气又垂垂晚了下来,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我便想早些归去,卫珠却死活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放我走,非要我陪她一道用晚膳。
可耐不住他各种软磨硬泡,又再三同我矢语发誓,若我不肯意,他便毫不会更进一步,最多不过抱着我亲亲罢了。
他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如三月东风,让民气神皆醉。
比及他洗漱结束,轻手重脚地躺到我身边时,我忍不住又展开眼睛看着他。
未曾和他肌肤相亲的那三年里,偶尔在某个夜晚,我会偷偷驰念他那具炽热的身材和它曾带给我的欢愉。
我忙按住他那只游鱼般的手,“我要睡了, 你安份些!”
既没有错愕失措,也没有害臊躲闪,我只是悄悄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近。
我咬了咬唇,“那我该如何谢你帮了珠儿呢?”
他悄悄咬了咬我的耳垂,“夫人到底何时才允为夫侍寝?”
“每晚温香软玉在怀,倒是摸获得吃不到,夫人可知为夫有多煎熬?”
每晚虽还是抱着我睡,但却极是端方,毫不再乱摸乱亲,最多只是临睡前在我额上悄悄落下一吻,便没有别的亲呢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