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荆州的时候,我几乎就落空你了,阿洛!失而复得后,我更是非常孔殷地想要你。把你抱在怀里还不敷,能够如许亲吻你亦不敷,远远不敷……”

待到天光大亮,我甫一睁眼,便看到他坐在床前,正目不放晴地凝睇着我,眼底的神采暗淡难懂。

想到昨夜的东风三度,颠鸾倒凤,我脸上一红,啐道:“你不去忙你的政事,做甚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我咬了咬唇,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边,任由他炽热的唇覆上来,以口为杯,喂我喝了这真正的合卺之酒。

初时只被他如许揉搓动手臂倒也还好,及至他的手游移到我的肩头, 再垂垂下滑到胸前……我便有些节制不住地身子轻颤起来。

“但是……”我有些不信,他方才眼中那抹暗淡,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担忧,而是……

即使我宿世和卫恒做了足足七年的伉俪, 也还是禁不起他这般的坦诚相见。

我握住他正在替我系衣带的手,柔声道:“子恒,你方才为甚么那样看着我?见我醒来,才换上笑容,但是昨夜——”

他封住我的唇,吻了很久,才低低隧道:“为夫如许做,是有些无耻,可我如许无耻,都是为了谁?”

但是这一次,他却和顺了起来,不再如暴风暴雨般裹挟着我,迫使我不由自主地逢迎于他,而是谨慎翼翼,恐怕碰碎了我似的,在他去到他想去的处所之前,先给足了我充足的爱抚。

亦是在我和他初度圆房以后,早上醒来时,便见他用那样一种晦涩难懂的眼神盯着我,似是气愤思疑,又似是悲伤绝望……

“夫人多虑了,为夫只是担忧昨晚累到了夫人,没将夫人服侍好罢了。”

却不想,这一夜他竟表示的和之前全然分歧。

略一踌躇,我又道:“你我既是伉俪,便不当对相互有所坦白,子恒如果感觉有甚么……不当之处,尽管奉告给我晓得,别总放在内心不肯同我讲。”

他俄然顿住,手背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悄悄揉了两下,悄悄笑了两声,到底没把那句话说完。

这间寝居竟被安插得如同我和他大婚时那般喜庆。

但是前后两世,我都是将我的处子之身献了给他,他莫非另有甚么不满?

他缓缓将裹在我身上的毯子翻开,沿着我锁骨一起吻下去,和顺而又果断隧道:“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想要你,早在结婚那晚我就想要你了……”

而是改口道:“我本来是说过,除非夫人也想要,不然,但是现下我悔怨了。”

我抱住他的脖颈,埋首在他怀里,“我已做了你真正的老婆,天然是要同你白首偕老的,子恒莫非还不放心吗?”

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透暴露一丝委曲,“这酒之以是名为合卺,又在圆房前必饮,乃是寄意过了新婚之夜,佳耦二人便连为一体,合二为一。”

我又一向羞得不敢睁眼, 便更加清楚地觉出那股酥麻之感在我四肢百骸间流淌。

我本觉得宿世我同他做了那样久的伉俪,对这床帏之事上他会如何作为,已熟稔于心,再觉不出甚么新意来。

“阿洛,彻夜恰是三年前我们结婚的日子,我已经等了三年了,实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直接抱着我从浴桶中出来, 细心地擦干我身上的水珠,连中衣也不准我穿,拿了方红色的软毯将我一裹,抱着我往阁房而去。

我看着他将盛在两片匏瓜中的米酒合于一处,举起到他唇边,饮了一口,然后俯下身来,缓缓朝我靠近……

他也不消布巾, 直接用手重柔地在我肌肤上来回揉搓着。

不再只顾着驰骋开释他的欲望,而是重新到尾只顾着我舒不舒畅,恐怕那里弄疼了我,如那三月间的绵绵春雨,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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