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眸看向卫畴道:“阿洛所言,恰是儿子藏在心中积存好久的委曲。既然本日父亲垂怜,情愿对儿子透露襟曲,儿子也想问父亲一句。”
卫恒拱手道:“多谢父亲当日起心不纯,才让子恒能得此佳妇,以慰平生!儿子最为感念您的恩德,一是哺育之恩,再则便是您将阿洛许配给了儿子,让儿子终究晓得何为人间至爱。”
“阿洛,幸而我娶到了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
固然卫恒让我先归去,但我如何能让他孤零零地单独归去,天然是要伉俪双双把家才好。
卫畴点点头道:“自阿洛嫁你后,你整小我确是温和很多,再不若之前那样冷硬酷烈,为父本来已有些放心,不想你竟会对华儿脱手,她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母亲临终前命你好好照看于她,可你却拆穿她假孕谗谄符氏的本相,又让她身染重疾,逼的为父不得不将她从宫中接回,送到城外的别院去。”
“父王带子文归去见母亲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坐到车榻上也不肯放手,还是这么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