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姨母拱手道:“儿臣愿遵循父王心愿,扶助子文为王世子,他日担当父王的王位,还望母亲恩准!”
卫畴表示她扶本身坐起,扫视了一圈,目光定在卫章脸上,声音虽仍有些衰弱,却还是威势实足。
姨母和他近身内侍忙抢上前将他扶起,卫玟和卫章、何彦等人亦从台下奔了畴昔, 慌乱中, 就听何彦喊道:“父王的手如何黑了?”
卫章道:“同他废甚么话,还不快将他们一并拿下。”
我亦小声道:“父王多么贤明,我们不必多言,且看父王如何决计。”
卫章不悦道:“看来母亲是决意不让本身的亲生儿子得享这齐王的尊荣与权势了?”
卫章虽在疆场上是一员虎将,但在卫畴积威之下,先前放肆的气势顿失,哈腰垂首道:“三哥他图谋不轨,不但派兵围了邺城,还下毒暗害父王,儿臣怕被他奸计得逞,这才想先将他的家眷拿下觉得人质,好庇护父王,还请父王明鉴。”
姨母不为所动道:“我只怕大王交战半生才打下的这份基业,如果交到不肖儿手中,则又会天下大乱,祸及百姓!”
卫恒现在是名正言顺的世子,只要放心静待便是, 实在不必冒险行此逼宫之举。这等低劣的构陷, 打量卫畴看不出来吗?他即使此时恶疾缠身, 却并不胡涂。
那太医是这些光阴惯常给卫畴诊病的,一见了他那墨染般的右手,便是大惊失容,待号了六脉后,点头道:“大王贵体本已式微,现在又中了毒,怕是熬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