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王昨夜到底梦到了甚么?”听他一再提起这梦,卫恒猎奇道。
“阿洛你说,你帮了为夫这很多,身为你的夫君,我该如何谢你才好?”
卫畴想了想,道:“孤梦见你同阿洛在两年前便给孤生了一个孙儿,生得极是聪慧敬爱,孤甚爱之,特地为他取名为琮,感觉我卫家的将来便下落在这个孩子身上。但是你待阿洛却极是冷酷,反而偏宠一个妾室。”
本来所谓的卫畴派他去洛阳补葺宫殿,只是障眼之法,他早已偷偷回到邺城,卫章和何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何彦见状,不去理睬他的老婆,仓猝朝我扑来,我却全然不去理睬,只是不错眼地盯着那尚在地上打转的两颗弹棋。
来不及禁止,他已经将那把匕首从我袖中取了出来,“我记得这把匕首是嫂嫂送你防身用的。”
卫恒同他们躬身施礼道:“儿臣顾虑父王,便过来看看。”
“幸而父王同你打了这个赌。”我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