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见那些虎贲卫公然不敢再拦他, 又对劲道:“还是郡主聪明,和为夫情意相通, 看在珠儿mm的面子上, 父王当不会难堪我们才是, 如果能……”
再看向姨母,见她强颜欢笑,我便知卫畴这是已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不由心下黯然。正想悄悄命人去请卫恒过来,便听卫畴道:“去把子恒叫来,孤昨夜得了一个梦,甚是奇特,竟是同你二人有关。”
何彦的剑术稀松平常, 如何能是这些虎贲尉的敌手,目睹那四名虎贲卫顿时就要将他擒住,卫章也被守在卫畴床前的近侍困住,我却俄然感觉臂上一松, 竟是金乡郡主不知何时偷偷从身后摸了过来, 蓦地将卫珠从我身边拽走。
可如果他的职位权势,反而便是会为我带来的风雨呢?
他臂上一紧,将我紧紧箍到他怀里,“那你还要我这个夫君做甚?刀剑无眼,如果我晚到一步,万一你伤到了那里,万一……”
本来所谓的卫畴派他去洛阳补葺宫殿,只是障眼之法,他早已偷偷回到邺城,卫章和何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金乡郡主又叫道:“彦郎,你快过来!你们如果敢拦他,别怪我部下无情!”
卫畴咳嗽了一声, 那些虎贲卫便止住守势,只拿刀剑将卫章和何彦团团围住。
卫恒同他们躬身施礼道:“儿臣顾虑父王,便过来看看。”
卫畴想了想,道:“孤梦见你同阿洛在两年前便给孤生了一个孙儿,生得极是聪慧敬爱,孤甚爱之,特地为他取名为琮,感觉我卫家的将来便下落在这个孩子身上。但是你待阿洛却极是冷酷,反而偏宠一个妾室。”
这日我替姨母煎好了药,正送出来,便听卫畴道:“但是阿洛来了?”
“便是身为女子,也总不能一味只靠着男人庇护,总得有些自保之力才好。”
他咬我耳朵,“阿洛,不如就让为夫先在这车里奉侍夫人一回,可好?”
“我请父王先将我调离邺城,跟着再收回卫章和何彦手中的兵权,看他们会如何行动,如果他们乖乖服从,不生任何异心,那我便答允父王,来日不管诸弟犯下多么错误,均会留他们一命,让他们衣食无忧。如果他们当真有所异动,如何惩办,便交由父王去决计。”
卫珠刚要挣扎, 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等我答他,他立即又道:“不对,是为夫说错了,今后你再不会碰到任何伤害!此事过后,我会有充足的气力和职位来护着你,毫不会再让任何人能伤到你!”
我的衣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他的手重车熟路般地探了出去,被他大手抚过之处,我只觉遍身一阵酥麻,忙咬紧了唇恐怕本身收回些不该收回的声响。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说道:“那日在天牢里,我和父王解高兴结后,见父王对我不肯承诺始终保全诸弟性命还是有些于心不乐,便请父王同我打了个赌。”
“阿洛你说,你帮了为夫这很多,身为你的夫君,我该如何谢你才好?”
何彦见状,不去理睬他的老婆,仓猝朝我扑来,我却全然不去理睬,只是不错眼地盯着那尚在地上打转的两颗弹棋。
先前他还是五官中郎将时,除了吴宛各式算计想嫁给他外,朝中另有很多臣子亦想要将女儿或mm嫁给他,都被他推拒了。
他说完,那目光便落到我身上。这些光阴,他忙朝政,我忙着帮姨母侍疾,每日伉俪团聚的时候少的不幸。
他便不再闹我,重又替我理好衣衫,任我在他怀里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