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如何总想着在马车里就……
回府的马车上,卫恒奉告了我这整件事的委曲。
何彦的剑术稀松平常, 如何能是这些虎贲尉的敌手,目睹那四名虎贲卫顿时就要将他擒住,卫章也被守在卫畴床前的近侍困住,我却俄然感觉臂上一松, 竟是金乡郡主不知何时偷偷从身后摸了过来, 蓦地将卫珠从我身边拽走。
卫畴想了想,道:“孤梦见你同阿洛在两年前便给孤生了一个孙儿,生得极是聪慧敬爱,孤甚爱之,特地为他取名为琮,感觉我卫家的将来便下落在这个孩子身上。但是你待阿洛却极是冷酷,反而偏宠一个妾室。”
我的衣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他的手重车熟路般地探了出去,被他大手抚过之处,我只觉遍身一阵酥麻,忙咬紧了唇恐怕本身收回些不该收回的声响。
此时,虎贲卫已将卫章和何彦佳耦拿下,卫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挥了挥手,怠倦已极隧道:“先押到天牢去吧!”
我应了声是,细看他气色,倒比那日在铜雀台上好了很多,模糊另有些红光满面之感。
他的目光朝我看过来。
虽知他为何有些活力,我却并不感觉心虚。
“我请父王先将我调离邺城,跟着再收回卫章和何彦手中的兵权,看他们会如何行动,如果他们乖乖服从,不生任何异心,那我便答允父王,来日不管诸弟犯下多么错误,均会留他们一命,让他们衣食无忧。如果他们当真有所异动,如何惩办,便交由父王去决计。”
此次铜雀台大宴,为了以防万一,我便将这把匕首偷偷带在身上。我虽不会技艺,但嫂嫂曾教过我一招,当有人靠近我身子想要拿住我时,我可先佯装逞强,待其不备,俄然以匕首刺其关键。如果我能将这匕首架在何彦的脖子上,便可让金乡郡主放了卫珠。
卫恒没再说下去,只是更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勒得我几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何彦见那些虎贲卫公然不敢再拦他, 又对劲道:“还是郡主聪明,和为夫情意相通, 看在珠儿mm的面子上, 父王当不会难堪我们才是, 如果能……”
他咬我耳朵,“阿洛,不如就让为夫先在这车里奉侍夫人一回,可好?”
他们公然不是至心投奔了卫章, 先前击落卫玟手中之剑不过是为了做戏给他们看罢了。
我天然明白他话中之意,此番动乱一过,他的世子之位稳如盘石,再也不会有人敢心生觊觎,等卫畴身故后,他便会是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足可为任何人遮风挡雨。
金乡郡主又叫道:“彦郎,你快过来!你们如果敢拦他,别怪我部下无情!”
本来所谓的卫畴派他去洛阳补葺宫殿,只是障眼之法,他早已偷偷回到邺城,卫章和何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来不及禁止,他已经将那把匕首从我袖中取了出来,“我记得这把匕首是嫂嫂送你防身用的。”
“幸而父王同你打了这个赌。”我温声道。
他话音刚落,便响起子恒的声音,“父王因何梦到了儿臣?”
姨母笑道:“这可巧了,大王正命人去找你呢!”
我佯装惊骇地踉跄后退,仿佛站都站不稳, 右手却在袖中握紧了匕首。
他俄然瞪我一眼,“难怪方才那何彦朝你扑畴当年,你并不如何躲闪,但是想用这匕首做些甚么?”
“便是身为女子,也总不能一味只靠着男人庇护,总得有些自保之力才好。”
卫恒除了精于剑道外,亦极擅弹棋之术,而这枚弹棋,便是他经常用来把玩之物,莫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