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珩幽深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褥子上洇湿的陈迹,缓缓勾起了唇,笑的意味深长,“婉婉失了这么多水……不渴吗?”
裴璟珩看着她一脸滑头的模样,顿时挑起长眉,来了兴趣。
阮娆一下脸颊发热,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柔然进犯。
“不平管束,那就换个‘打’法。”
殊不知如许会更刺激的男人眼眸发红,人性大发。
“畴昔你困于内宅,未曾打仗到朝堂之事,以是才会这么想。”
“夫人请见教……为夫,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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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局势刚有转机,一夜之间,尽数坍塌。
“你、你整天闲事儿不干,净想着这些事儿,谁晓得这世子夫人能当多久?说不定将来一家子都要回故乡种地去!到时候看你还端着架子摆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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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阮娆听完裴璟珩这几日公开里做的事,顿时讶然不已。
弥补水分,这常常意味着,待会儿另有一场鏖战。
“你觉得今早晨官旻还能睡得安稳么?”
“朝中官员的事,裴家不能袖手旁观,不然到时候,即便你拿出圣旨和天子钺,也不会有人跟随,岂不是伶仃无援?”
裴璟珩神采微顿,随即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打在她挺翘的臀上。
他沉闷的捏着眉心,俄然将龙案上的奏折和战报尽数扫落!
裴璟珩!你给朕来阴的!
随即,他捉着阮娆的手摁在了床内侧的墙上,从后一把捞起她的腰。
听到裴璟珩的话,她也只是湿漉漉的瞪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不准笑,不准那样看着我!”
“哈啊……”
这的确是自投坎阱。
阮娆脸颊枕着他健壮的胸膛,逐步平复了呼吸。
“不要!我不喝!”
就这么被他等闲得了逞,还不由自主收回一声嘤咛,阮娆既耻辱又气恼,恨恨咬牙道:
即便如许他竟仍然不满足,每一次都要把她碾出颤抖的嗟叹。
南疆诸土司背叛。
停是不成能停的,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