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受不了的想要逃离,却被人拽着脚踝再次拖了归去。
“嘶……我.操,”卿砚疼的惊呼了一声,气的瞋目而视:“你神经病啊!”
“真刺激啊。”卿砚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我今儿个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跟你玩了那么多年我早就腻了,当初我们也就是炮.友干系罢了,你非得傻傻的当真,行啊,你当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爱游戏,还不敷吗?你还要如何样?”
卿砚猛地抬开端,不敢置信的看向严淮钰,仿佛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说出这类话。
他才分开了短短几天,返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面。
卿砚把头偏到一旁,不看他。
“你被我.干得这么爽,真的还能满足别人吗?”
听闻这话,严淮钰面色刹时阴了下来,沉声问:“你觉得是谁?”
hhhh:“……”
眼看着衣服就将近被撕光了,卿砚慌了,赶紧禁止道:“罢休,等等我开!我开!”
这里固然地界偏僻,可并不解除会有人会路过的能够性。
牙印很深,完整能够设想到当时是有多么的狠恶。
“你他妈绑着我干吗!”卿砚冒死挣扎着想要摆脱绳索,却被再次压了下去。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躏的身材啊。
“是又如何样?”
“腻了?炮.友?”严淮钰嘲笑一声,将卿砚重重地压到了门板上,沉声道:“很好,把门翻开。”
卿砚猛地回过甚,冷声道:“严淮钰你能要点脸吗?堂堂一元帅,整天赖着我成心机吗?”
“别说了。”
严淮钰声音更阴霾了:“我再说一遍,用芯片卡把门翻开,如果你不想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的话。”
“罢休!”
严淮钰冷着脸掐住他的下巴,狠声道:“既然这么饥渴,不如今后就别下床了,每天躺着等着被我.干得了。”
“怕了?”严淮钰面无神采的冲了出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听到这满满都是侮.辱性的话语,卿砚面色完整冷了下来:“严淮钰你是不是还不明白?嗯?这里不再是季世了,我也已经和你没干系了,你不感觉本身管有点儿太宽了吗?”
严淮钰黑着脸,语气阴沉道:“你去哪了?”
严淮钰紧紧钳着卿砚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卿砚脖颈处的阿谁牙印,眸子已经变成了红色,明显已经气到了极致。
“我在想……如果夜洛这个病娇看到连本身都舍不得囚禁的人被别的一个男人囚禁了,还压在床上干.了无数次,会是甚么反应,那必然很成心机。”
再次醒来的时候,卿砚发明严淮钰已经不见了,而本身的手上脚上都多了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不长,只能包管卿砚能走到浴室和厕所,看来此次严淮钰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
听到熟谙的声音,严淮钰脸上寂然的神采温和了几分,他转过身来,正要开口。
说罢,卿砚懒得管他,取出芯片卡回身就要去开门,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归去,脚下一个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严淮钰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满眼冒星。
“哦?”卿砚勾勾唇,不再纠结这个题目。
卿砚啧了一声,淡淡的瞥他一眼:“你管得着吗?”
严淮钰神采丢脸到了顶点:“又背着我找人了?”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的满身镜前,内里的青年肤白貌美,身材苗条均匀,如牛奶般的肌肤上印着无数的红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红白相间,美到了极致。
严淮钰咬着牙反复:“我问你,你去哪了?”
“我看你就只合适被我.干。”
门开了以后,严淮钰将人卤莽的扛了出来,扔到了床上,他阴着脸扯下领带不顾卿砚的挣扎将对方手紧紧绑在了床柱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