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以后,严淮钰将人卤莽的扛了出来,扔到了床上,他阴着脸扯下领带不顾卿砚的挣扎将对方手紧紧绑在了床柱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罢休!”
眼看着衣服就将近被撕光了,卿砚慌了,赶紧禁止道:“罢休,等等我开!我开!”
“你他妈绑着我干吗!”卿砚冒死挣扎着想要摆脱绳索,却被再次压了下去。
他才分开了短短几天,返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面。
“怕了?”严淮钰面无神采的冲了出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卿砚猛地抬开端,不敢置信的看向严淮钰,仿佛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说出这类话。
牙印很深,完整能够设想到当时是有多么的狠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