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关于束冠题目,一向想解释,按说刘浓应当梳总角而不是束小青冠。不过,那也太丑了……是以,此处请大师容忍江山擅改哈。别的,束发非束冠,束冠费事,束发则简朴。不然上阵的将军,咱办。
一炷香后。
刘浓微微一笑,缓缓点头,随后捧起膝上向秀所注《庄子》朗读。但见嘴唇开阖不闻声,心则随其而远矣!他极爱竹林七贤向秀《注庄子》,其间谈吐不偏不颇追索真道;不似郭象抄袭其论反注庄子,就算言词再美,亦不过缚粉自喜罢了。
“嗯,便如此吧!”
世人随其而望。
“啪哒!”
女婢接太小娘子的清荷香囊,疾疾的奔向刘浓,边奔边叫:“刘郎君,稍等,等……”
刘浓与桥然相约之处便在此地,因途中牛车有损担搁小半日晨光,待得与祖流行至时,天气已近傍晚。
半晌,孟离怒道:“桥玉鞠竟敢辱你我为蠕虫、死物尔,岂能与他干休!”
而这青俊郎君聚友踏游,亦是士庶家属喜闻乐见的要事,一则:可使族中精英后辈交友广漠,相互增加人脉学问;二则:幼年未立时,如何才气申明播于野?大多皆是如此游来游去,游出来的。
公然,远远的一栋画亭里传来阵阵鼓噪声。
夕照西垂,洒得左边河水波光潋滟、碎金舞鳞,右边则是片片老柳掩得排排画亭。恰遇此时阵阵晚风绵拂,风凉之意透窗而来直入心神。
小妹言:瞻箦非势利之人……
刘浓将手中册本搁在膝上,淡然笑道:“哪五美?”
“尔等!!”
坐于斜面车中的少年郎君嘴角一翘,冷声道:“我当是何人,原是桥郎君!”
淡然一笑,将案上信纸折了,别离装入两枚锦囊,渐渐起家命来福遣人送走。再一转眼,见碎湖的目光在绿萝与黑璃俩人身上溜来溜去,知她尚在踌躇让谁去。心中不由得乐了,轻笑一声踏出室中,拜别娘亲和杨少柳去了。
“是呢!”
俄然,来福笑道:“小郎君、碎湖,来福感觉我们得带上墨璃或是绿萝,你看那祖郎君带着两个侍婢呢。”
鞭声响起,浩大车队穿林而出,两辆首车并例而行,边帘尽挑。
“阿兄!”
聚游!
言罢,扬长而去。
仅差半个牛头!
唯望这阳光不再斜,祈盼这日头永不坠。
李彦并未接言,反倒皱眉思考,随后奇道:“华亭刘瞻箦,听闻其日前宛拒孙氏邀约,难不成真是因与桥然有约在先?”
未几时,刘浓怀中就抱了一堆,来福对此早有筹办,自牛车中获得大大的布囊,将那些香囊十足往内里一塞,呵呵笑道:“小郎君,加上前番得的,怕有上百个了吧!”说着,挑着眉看了看祖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