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无妨,回,回吧!”
刘浓道:“恰是!”
四人携着刘浓返回驿栈,绿萝见之,惊到手足无措,从速煮醒酒汤、烧热水。刘浓喝过醒酒汤,浑身仍有力,不能自行沐浴,红着脸让二婢脱了个精光。
“哦……”
来往,皆是旅人。
刘浓双手徐挽,正欲作言而解,谁知那大汉却突地回过甚,朝着三人浓眉一挤,正色道:“我购竹叶青!”
“既是如此,你我何不辩之?理不辩则不明矣!”
“刘浓,见过孙郎君!”
刘浓昂首看一眼牌匾,微微一笑,迈步入内,恰逢来福仓促出来。
刘浓笑着摇了点头,来福不过是见那大汉技艺甚强,想招揽进庄罢了。近几年因战乱之故,南逃江东的军士甚众,现下华亭庄中有白袍三百,此中亦有很多逃卒,经得罗环整天练习,若论技艺英勇足能够一当十,何需为一个流亡军士大费周折。
“华亭美鹤?”
闻言,褚裒眉头锁得更紧,渭然叹道:“瞻箦,恕褚裒冒昧,朱中郎常驻外郡来回皆匆,是以不知谢幼儒先生在去岁便已明言,会稽学馆不得保举也。”
“妙在何矣?”褚裒吃紧诘问。
刘浓大步踏向后院,侧首笑问:“那人呢?”
原是此事!
褚裒、孙盛皆怔,半晌回不过神来。二人皆觉得其将以白马论对答,如果如此,不管刘浓作何解答,褚裒皆可据论否之,毕竟白马论胶葛六百余年,经得无数名家几次论证,然皆未有所定论;谁知他竟剑走偏锋,顺水推舟绕开白马论,将命题述之以实;若以实解,则无解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