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浓嘴角歪了歪,退后一步,背负了手,好整以暇的打量她,彻夜的小公主极美,明显曾经心打扮,睫毛点着绛露,一唰一唰,唰得黑琉璃般的眸子惊心夺目,香腮浅抹桃红,只是此时却气鼓鼓的,仿若塞着两枚青果,左衽华服的胸口急剧起伏,好似两只不安份的兔子,浅露一抹光滑玉白。
鲜卑若洛抖着浓眉,忍着笑,领命而去。
柔然公主情不自禁的收回一声喝彩,拽着裙摆欢畅的奔向飞雪,秀足踏着马蹬,稍稍一用力,轻巧的翻上马背,眸子灿烂若星斗,在她的心中,刘浓已被她捕获,草原上的雄鹰,任它飞得再高,终需眷恋雪山上的玉莲。
“嗯呢……”
柔然公主歪着脑袋,轻柔的看着草地中的刘中郎,稍徐,秀眉弯作了天上的水月,捏着裙摆款款落下来,似莲铺展,中蕊最艳,端手于腰间,颤着乌墨眸子,偷偷瞧了一眼身畔人,轻声道:“雀巴,闾柔……”
星月低垂,摇树弄影,带着多少清冷,柔然公主融身于孔孔格格的槐树影中,两缕长辫垂于胸前,双手背在身后,眸子泛着狡洁的光辉。
“雀巴,闾柔,观,月。”
柔然公主乃何人,娇贵的柔然明珠是也,柔然人勇猛擅战,柔然明珠岂会等闲言败,斜斜的剜了一眼荀娘子,随即,恨恨的捏起两个粉嫩小拳头,瞻仰苍穹明月,眨了眨眸子,深吸一口气,旋身飞上小红马,一扬马鞭,追着飞雪绝尘而去。
柔然公主站在马下,怔住了,眸子唰个不断,雪嫩玉指拽着水辫绕来绕去,华贵交领下的玉兔颤抖不休,脸颊也勿需抹红,额上流苏降珠映着俏颜,嫩樱碎滴,而蓬裙下的小小莲足,磨来磨去,羞怒难耐。少倾,稳住了心神,仰起小脸,颤颤的,媚声道:“雀巴,闾柔,闾柔,骑白马……吉哈拉雀巴……”
柔然公主未能吻下去,刘中郎捧着她的脸,定定的坐起来,拔开腰间苗条玉腿,捧着她的小蛮腰将其抱离胸口,缓缓起家,正了正顶上之冠,拂了拂袍摆草絮,大步走到桥游思面前,稳了稳心神,沉沉一揖:“游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刘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