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浓侧首,朝着绿萝笑道:“你想要甚?”
语声似喃若呼,思路刹时若玉山摧崩,乱绽飞裂!美郎君则举杯向天,神情悠悠,似在问天,何年?背后两缕青冠飘带,随风漫展。
萧然、袁耽等皆有咏诗,虽不若刘浓之诗,却亦称得上佳作。自此而后,笛声渐尔漫作无续无端,再不决计逗留。一轮番觞下来,只要寥寥十来人得咏,褚裒便在此中,一首五言咏月超凡阐扬,亦使其得了个前次。随后,笛声悄腻,再不复闻。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美郎君缓缓垂首,脚下木屐牵出颀长身影,似对顾相怜。
“此举何意,莫非真如……”
绿萝绕着墨璃打转,想抢草蚂蚱;墨璃岂能教她快意,两个美婢格格笑着,在院中来去追逐。
哗……
桂花树下,弄笛之人将青笛横打唇间,双眼微眯,模糊带笑。
左肩被物轻触,一个声音娇笑:“小郎君,我追着你了……”
半晌,有人离席而起,伸手遥指刘浓,大声问道:“刘郎君,莫非意尽才竭尔?如果如此,何不罚酒三杯退下?好使木兰得以续流矣!”
二楼,碎湖斜斜的倚着扶拦,看着面前的统统,软软的笑着。突地,背心被一物所触,嘴角笑意更浓,俏俏回回身。嫣醉立于身后,眨着眸子,极尽灵诘。
墨璃双手捧着草蚂蚱,对着月光一照,惊呼:“呀,好标致的青螓啊……”
周义……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