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
稍徐。
这下,轮到袁女皇娇声笑起来,伸出一根玉指戳了一下小妹的额头,笑道:“恁地奸刁!勿令人狐疑哦,我这便奉告阿兄去!”说着,款款起家,转出帷幔,绕过屏风,沿着回廊一向行至院外。
桃红的木榻上,袁女正懒懒的以手支头,梅花缠雪被衬着小巧有致的身姿,长长的乌发从被子的一角斜洒,一半藏于被中,一半悄泄榻下。而柔滑葱玉的另一支手则指着明白猫,高低悄悄的点动。
袁女正格格笑道:“现下已妥,明日便可起行!”
当下,二人举盏共饮,只论琴棋书画玄道,再不谈其他。
萧氏,义女?
谢裒双手挽揽至眉。大礼顿拜。
“对极!小妹之病,几时可妥?”袁女皇歪着脑袋,戏谑的问。
公然如此……
袁女皇顺势软声再道:“据阿姐所知,刘郎君年近十五即将及冠,恰是谋取出身之时,若教不知情者于此时传闻,恐将误传美鹤妄攀高门、不知进退,如此一来,难道使美玉染暇?更何况,去世叔乃是美鹤之师,若教世叔得知此事,美鹤岂不愧煞?”
谢裒将其送至庄院门口,目逐富丽的牛车消逝于竹林深处,方才缓缓收回目光,将袖一揽,徐行而回。
“阿姐,别……”
言中有音啊……
“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