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大将军,戴权。”
“山道里尸,我们都辨认了几遍,确是没有庞安。”6良走了过来,也是愁眉不展。
戴权乃是建国大将戴忠先人,自幼习武,现任羽林军大将军,官居正三品,为人勇悍嗜杀,人称“狼将”。
“我……我何罪之有?”赵墨不由停下脚步,刹时慌了神,没想到戴权刚到营中就要拿本身问罪。
为一人自是戴权,左边顺次站着傲洪、罗田、凌综、李贞、张君率等军府都尉,右边则是陵州的一行文官。
“戴将军……戴将军?此人但是戴权?”
庞正宽叹了口气,点点头,低声骂道:“赵墨这个草包,害了多少人!”两人说不上几句,庞正宽就急着去清算马鞍,随时筹办出战。
为一人也不答话,只微微侧头,了望营中。身后一人勒顿时前,板着脸,大声呵道:“此乃是戴将军,还不快叫傲洪出来!”
赵墨狼狈不堪的打理好穿着,想着戴权的脾气,哪敢迟误,直朝中军大营跑去。
赵墨还是迷含混糊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戴将军,哪个戴将军?”
“赵墨,你可知罪?”戴权头也不抬,悄悄问道。
“快看!戴将军来了!”
南边之地本就潮湿,北风拂面,湿冷彻骨。
时至年关,气候渐冷,陵州虽地处南边,但也是北风凛冽,寒意逼人。
兵士听此人直呼“傲洪”之名,再看几人的步地,毫不是平常之人,因而立马跑进虎帐禀告傲洪去了。
又过了十来日,还是杳无音信,贰心头暗想:“难不成当了俘兵?”随后又自我安抚道:“即便是当了伏兵,总算另有命……”
庞正宽此时见着戴权,也是冲动起来。
而赵墨山道遇伏后,见只一日就丢了两千军士,竟怕得不敢出战,立马差人赶回长安,禀告大唐圣上,把兵败之过都推给了李慎。
赵墨身为国舅,乃是金吾卫大将军,官职虽与戴权同级,但常日里在这个嗜杀的‘狼将’面前,也要顾忌几分。而他此时又是败兵之将,更是气短了三分,神情有些躲闪,恭敬道:“赵某见过戴将军。”说着,抱手行了一礼。按常理,赵墨应当站在左边为之位,但此时却见傲洪并无让位之意,也不知该站在何地,只得朝最右边的空位走去。
“但是羽林军大将军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