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承空叹了口气,坐在一旁,把方才所见到的都说给了庞安听,“我但是想不明白,军中的兵士怎会是这个模样?”
“我……我就是看看。”6承空见此人神采丢脸,从速放下了唐刀。
门外的大铁锅乃是军中造饭所用,此人本是卖力造饭之人,见着有赌局,心痒痒,就把这大铁锅与随身的唐刀丢在外边,出来尝尝手气。谁知,才赌了不到十来局,就输光了银钱。他刚出营帐,就见着6承空在把弄本身的唐刀,看了几眼,又不识此人。
6承空躲在营帐里,听得外边闹哄哄的,那里还坐得住?仓猝溜了出去,想这去瞧瞧大唐的将士。
庞安最怕听6承空啰嗦个不断地背兵法,此时见他又要开端背,便低下头,侧过身,把唐刀放在一旁,又筹办擦拭刀鞘。若在平常,6承空一背起兵法,便滚滚不断,而他刚才只是背了两句后就停了下来,庞安只觉不成思议,转过甚问道:“你……你这就说完了?”
“这口破刀有何都雅?”此人走上前去,拿起唐刀,只见本是污脏的刀鞘却被擦个洁净,不由得细心地看了又看这刀,疑道:“这刀如何变得这般洁净?难不成不是我的?”说着,咬紧牙,连拔了几下,才“刷”一声抽出了刀。
许立、刘实、天禄听后都笑了起来,心想:“书白痴就是书白痴,实际岂是书中的模样?”
三个折冲府的将领别离是:张君率、凌综、李贞。几人连着傲洪、罗田,另有十多名副将,一齐来到中军大营拜见赵墨。
6承空叹了口气,神情失落,说道:“我本来觉得军中兵士应当军纪严明,令行制止,没想到倒是这般懒惰的模样。”
“好!”赵墨大喜,说道:“崔西良只要两千,而我等竟有四千,定可一举克服他。”
直至午后,赵墨才从床上爬起来,晃闲逛悠的走到虎帐中,让统统将领前来议事。
许立看着6承空这呆头呆脑的模样,心中不免偷笑。但转念一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都能忧国忧民,不去插手科举,反倒来跑来军中,要说这股‘傻劲’,倒还值得佩服几分,因而接口说道:“这疆场上到处都是危急,一个不谨慎,就会丧了命。我们学好这冒死的本领,不为别的,只为了能保住性命。6公子,这几****在军中也瞧够了,还是回应县去吧。”
傲洪回道:“回将军,此时共有四千人。”
庞安视手中的唐刀为生命,此时一边用油擦着刀身,一边问道:“那你感觉军中应是甚么模样?”
6承空坐直了身子,拿出怀中的那本《6圣兵法》,又来了精力,说道:“你问得好,这本《6圣兵法》上就有记录,那我就说给你听,‘兵法有云,故经之以五事……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堪……’”6承空背到一半,却见庞安与旁人却都不敢兴趣,因而便停了下来。
6承空今后退了几步,却被一个硬物绊了脚,差点跌倒在地。他疼的直咧嘴,低头看去,踢到的本来是一口乌黑的大铁锅。也只得揉了揉脚,正要拜别时,却见锅底下仿佛压着一把唐刀。
“这……这是在打赌?”
庞安接口道:“许立说的是,承空,此时髦未开战,走还得及。”
次日凌晨,余下的三个折冲府的府兵,总计三千人才6续赶到。
“如何有……有酒味?”6承空吸了吸鼻子,寻着气味看去,本来在营帐右边的角落里,另有一人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他又看了看,只见此人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