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你如何来了?”柳逸玄问道。
“这败军之将,没有圣旨,谁敢放他们出去。王太尉在信中哀告老夫要保全他儿子的性命,只是老夫现在连圣上的面都见不到,如何替他求得了情啊?”柳安国无法的点头。
“公子,老爷让你从速回府,说是有要紧的事!”发财道。
“那太好了,父亲进宫也要谨慎,不要受那些小人的谗谄,我这就去北门外看望子纯兄弟!”
“休得胡言!若让旁人听到这话,我们一家岂不要命丧于此!大宋是存是亡,你都不要胡乱群情!”柳安国厉声喝道。
柳逸玄安抚道:“父亲不必自责,这兵败一事岂能怨得着父亲,要么是武将无能,要么便是大宋的军队的确不堪一击,如果真是大宋气数已尽,父亲身责又有何用?只可惜这王太尉一片愚忠,以死赔罪的不该该是他,而是那姓赵的天子!”
“那如何办了?父亲还是进宫面圣吧,一来是完成王太尉所托之事,二来也可向圣被骗面讲清此中的启事,若圣上归咎,你就辞了这官,不干了就是,省的整日担惊受怕!”
“甚么?”柳逸玄这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十万禁军都没了?”他赶紧又把那封信拿来,想细心看看,究竟是甚么启事让大宋军队如此不堪一击,但是,他再如何尽力,也找不到想要的信息。
柳逸玄真想让老头去官不干了,因为他晓得,不久以后,这大宋的满朝文武和那两位天子老儿都得变成金兵的俘虏,与其投降被俘,不如现在满身而退的好。
“啊?少爷,我这一起小跑返来的,腿都酸了,您还是叫别人去吧!”升官说道。
柳逸玄本想劝劝老头,却见他又生起气来,只得说道:“是孩儿不好,今后孩儿不再说便是。”
“父亲,您叫孩儿返来所为何事?”柳逸玄赶紧问道。
“就怕甚么?”柳逸玄急着问道。
柳安国看到儿子能了解本身的心机,多少内心也有些安抚,可他明白,天子不会那么像,他们能多当一天就多当一天,甘愿屈辱的割地赔款,也不肯做亡国之君,或许有一天会像越王勾践一样,东山复兴,报仇雪耻。但是,他不会想到,汗青是刻毒无情的,它不会给任何民族多余的机遇,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是铁的定律。
“少跟我废话!明天事情告急,由不得你还价还价,从速上马,前面带路!”升官一脸无法,只得上马往北门去了。
柳逸玄看到老头悲伤,一时也手足无措,说道:“主战何错之有?金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我大宋年年进贡,也没换来甚么战役,到头来反而把这些野狼养的越来越肥,他现在要来亡我大宋,莫非就应当坐以待毙吗?与其等死,不如狠狠咬他一口!”
“我们汗青讲义上……”柳逸玄本想给老头子说一下本身身份,但又怕老头听不明白,只得改口道:“没,没甚么,我在虎帐就听到了一些风声,以是就…猜到了”
“不晓得啊,明天王太尉府上的管家吃紧忙忙来找老爷,说道了一番,小的也不知说的是甚么,老爷就让小的骑马来告诉公子了,您还是从速归去,免得迟误了,老爷再打你。”
“好嘞,孩儿就等待父亲的佳音。”说罢便出了书房,让人牵马过来。这时却见升官发财已经从禁军大营赶了返来,便叮咛升官:“升官,你与我骑马到北门驱逐王公子!”
“北门外?为何不进城呢?”柳逸玄问道。
柳逸玄接过来信,颠来倒去没看明白信上的内容,信上的笔迹显得草率,很多繁体字都认不全,柳逸玄这才悔怨当年的当代文学课没学好。通篇手札看去,只认得“兵败”、“以死赔罪”等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