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二千两,是二万两!”柳逸玄公然狮子大开口,听得宗泽和众将军们也是大吃一惊。自宗泽带兵出征以来,朝廷发的军饷统共才一万多贯,遵循一两白银折分解一贯铜钱来算,两万两的白银也够这支禁军开消个小半年的了,北宋的经济发财,物价比拟唐朝还要低,一贯钱便可买到一石大米(97公斤),一匹马也只要十贯钱摆布。柳逸玄一开口便要二万两的白银,这让宗泽和众位将拥有些担忧那老郡王不会拿出这么多的钱来赎人。
“你先别急着谢我,我话还没说完呢,既然本公子便宜了你们一万两的赎金,又多还给你们这么多的家人,那么本公子也要那老王爷还给我们一小我!”柳逸玄话锋一转,不知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丘楚听了这话,赶紧拉着柳逸玄的胳膊好言求道:“这个…这位小将军,不是我家王爷不肯出血,只是这两万两白银实在不是个小数量,我们金国不比你们大宋敷裕,王府里也没有这么多的银两。”
丘楚一听这话,也不知他是何企图,内心思道:“他探听老郡王有多少后代。难不成是要估个代价?常言道,物模糊为贵,他们如果晓得我家郡王只要这一儿一女,岂不要狮子大开口欺诈我们?我若说老郡王有很多个后代。说不定这伙宋人就会少要些金银了!”因而说道:“我们翻戏岁有七个儿子,九个女儿!”
柳逸玄此言一出,世人皆是惊奇,千万没想到,柳逸玄会借此机遇要把郭药师这个叛国之徒当作人质给换返来,郭药师卖主求荣,早就成了中原万人唾骂的工具,若能将他拿住交给钦宗,绝对又是大功一件。
再者,前次钦宗也下了圣旨,不要北上的军队等闲招惹金人,只需守好城池便可,宗泽固然有杀敌报国之志,但却不敢私行违背君命,若真和金人打起仗来,丢了好不轻易夺返来的黄河三镇,那这几个月的交战岂不是前功尽弃?
“哦,本来是老郡王的亲信之人。……”
柳逸玄对丘楚笑道:“要赎你们家的两位小仆人,这银子天然是少不了的,那老郡王早上说要把濮阳、磁州、安阳三镇赠与我们,这不是屁话么?这三镇早就是我们了,不需求他来赠送!是以这也算不得你们的前提。那老郡王还说用白银千两来报答我们,当我们是要饭的呢?一千两白银就把我们打发了,必定不可!”
宗泽听了这话,细心考虑一番,也开端为柳逸玄的做法担忧起来,让完颜吉列一下子拿出两万两白银确切不很实际,若真是绝了他的念想,金人必将会围住磁州不走,眼看朝廷的补给还没运到,本身的军队能对峙到哪天内心也没底。
“啊,另有别的前提?”完颜丘楚吃惊地问道。
宗泽和众位将军一时都温馨了下来,只等那完颜丘楚的回应。
柳逸玄听了这话,天然明白宗泽的担忧,便对丘楚说道:“两万两的银子你们都不肯出,那你说你们能拿出多少银子?”
柳逸玄下了城楼,将完颜丘楚带到府衙大堂,宗泽卸下盔甲换了便服,和诸位将领们在府衙访问这位金军使者。宗泽叮咛军士与这丘楚看茶让座,分宾主坐下。宗泽问道:“敢问将军贵姓大名,在军中所居何职?”
柳逸玄走上前来,对着完颜丘楚问道:“敢问丘楚将军,你家老王爷膝下有几个后代啊?”
“是吗,那就多谢这位公子了,没想到公子这般仁义,还能让我们王府的仆人活着返来,若老王爷得知此信,必定不会发兵来犯!”
“这小我就在你们军中,他便是那燕山守备郭药师!此人本是我大宋之臣,客岁夏季投奔了你们金国,本日在城外我见到了他,看到他一脸的思乡之苦,便想请你家王爷让他重回故国,我想,这个前提,你们应当能承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