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妍被下人拉着带到上房,见家里女眷一个式微下,都在屋里坐着。她一昂头,度量着承担,生硬在站在屋中心,一句话也不说。
林琅点点头,向她拱手道:“是我御下不严,害女人刻苦了。等我抓到他,必然会给府上一个说法。”然后他便告别拜别了。
现在胡想幻灭,她只是摇着头,用力地哭。
杜府的门房见两位王爷连袂将大女人送了返来,又惊又吓,撒腿便跑进院请了二位老爷出来。
“你不说话,那便是认了这些钱来路不正。在你给父亲打理中馈期间,我母亲的嫁奁铺子少了两间,田庄少了两个,其他收益几近没有。我要罚你,你可有贰言?”
屋里的人都吃了一惊,大太太将那些银票夺在手里,细细地数了一遍,竟有上万两之多。
大太太走到她跟前,趁乱一把将她的承担夺到手里,恨恨地说道:“淫奔之人,倒还晓得给本身筹办些金饰傍身!”
杜明妍死命地护动手中的承担,口中骂声不断。
杜老太太怒道:“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跪下!”
半晌后,洗衣婢刘氏被带了出去。她一见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杜明妍,另有大太太手里的银票,两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杜明心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扬手便扇了她一个耳光。“你给我记清楚,我是嫡,你是庶,这辈子你都没有爬到我头上的希冀!”
大太太气极,取出帕子擦了脸,一叠声地叫人出去:“去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剥了衣裳,在院里头给我跪着!甚么时候诚恳了,甚么时候起来!”
杜明心看着那些银票,目光沉了又沉。“大伯母,烦请你叫人把刘氏带过来。”她沉着脸说道。
杜明妍挣扎着要上前抢承担,可无法四五个婆子监禁着她,竟是转动不得。
“那都是我姨娘攒下来的钱,你还我!”杜明妍急得白了脸,猖獗地挣扎起来。
一时马车过来,陈霆扶着杜明妍上了马车。杜明妍手挑着帘子,眼中饱含着一汪秋水,怯怯地说道:“你可莫要把我拐到别的处所去了……”
他走到近前,捏了捏杜明妍的手,低声笑道:“我如何会拐你呢?你但是先把我的心给拐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