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酒楼的买卖,多数是靠内人家传的酿酒技术来畅旺的,特别是那一盏‘执念’,留住了客源,可眼下……”丁翎看了看身边这个“内人”,噎了半晌,话锋忽转:“要不,趁气候风凉些了,我再随商队赴西域,采购些西域的葡萄美酒来。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必回!”
“小痴,你这香是打哪买的?哪有半支香卖的?嘻,你瞧瞧,这香是残了吧!”
王妩怜与痴娘,面貌类似,气质分歧,而最最较着的辨别,就是二人的嗓音,旁人一听就能听出马脚来!
“内人”这么一说,他也顿悟:“几杯酒?他这胃口怕是不小吧?几杯酒堵不住他的嘴。”
“这、这……”王妩怜只觉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对着这位性子凶暴,说话不包涵面的客人,她面浮难堪,也闹了心火,没好气地冷声答:“方才清楚还好好的香,到你手里就残了半截,是你这手气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