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好几日,丁翎一向待在内宅,既要照顾老母亲,又要关照内人,两边跑,忙不过来了,自是有疏漏的处所。
丁翎话未讲完,脸上已挨了老母亲的打,老太太连头发丝都根根颤抖起来,气得直捶儿子的胸口,“不法啊!早就奉告你,那女人不怀美意!尽早与她断了,让我们这个家平安然安的不好吗?你非得鬼迷心窍!这下可好,连本身的孩子都没了!你是要活生机死为娘啊……”
就在里屋屏风的内侧,痴娘竟掐住了骧儿的脖子,眼中浮出一丝恨,嘴里狂乱地喊:“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她的孩子还好好的……”
“是孩儿粗心了,不晓得内人已怀了身孕……”
一起上猛催猛赶的,即便是用了最快的速率,到了医馆里头,一番告急施救,痴娘的命虽保住了,但她腹中怀的胎儿却没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