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妙煞人之痴娘 > 第二十七章 对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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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流伸手将它拾起,摆到了桌面上,拎着酒壶,将酒水倾洒在这双绣花鞋上,而后,擦了根洋火,一把火扑灭。

胡爷一愣,又用手支着额头,有些不堪酒力,醉醺醺地发笑:“你小子活见鬼了!我如果信你的疯话,我就不姓胡……”

劲道狠恶的老白干,一下子被他咕咚咚灌下半斤,辣得他眼角飙泪,一抹嘴唇,唇上空空的,没了那两撇八字髯毛,他总感觉不太安闲,常常风俗性地用手去捻胡子,手里空空抓不到半根髯毛,就又闷头喝酒,喝得两眼都快睁不开了,才搁下酒盅,留意了一下坐在中间的疯少。

“她、她扯了我胡子!”胡有为眼泪汪汪,“哎哟哟”直喊疼,那模样要多不幸有多不幸,凤流看得是直点头,“那不是你自个的家么?如何反倒是你被赶出门来了?”

“老哥,你这是去哪?”

“少爷少爷,有客来?”九宫鸟通了人道似的,在这老宅子里有模有样的当起了“门丁仆人”,迎着刚回家的“仆人”,不但改口唤他为“少爷”,还落到胡有为肩头,偏着小脑袋看看他,用喙啄了啄他。

凤流站着没动,目送他走出了十来步远,俄然“咕咚”一声栽倒下去,直接醉倒在路边,嘴里含混了几声,两眼一闭,呼噜声高文。

黄老板(麻皮金荣)相中了个伶人,叫露兰春,这事被他老婆李桂生晓得了,就让人去劝,胡爷是撞在了枪口上,没推测黄老板这回是来真的,劝没劝成,反倒获咎了老板,被人给一脚踢出局,大老婆、小老婆见他失势丢了饭碗,当晚就卷铺盖跟恋人跑路了,他这才灰溜溜夹着尾巴回到故乡,在这小镇上娶了个三房……

他这是躺在马路牙子上睡去了。

“瞧你这愁闷的样!今晚干脆去喝个痛快,来个一醉方休!做兄弟的,舍命相陪!”前一句说得挺仗义的,下一句却透露了疯少的真正企图:“从凌晨到现在,我这肚子都是扁的。老哥,你出钱,我陪你喝酒吃菜!我们先去捞顿饱的!”

等酒菜上齐,凤流先给他斟满一杯,胡爷是抢过酒盅,抬头一口闷,当真是来借酒消愁的,也不举筷,只端着酒,一杯接一杯地干。

“你小子是有多穷?连饭都吃不上了?”

胡爷打着呼噜,路上就没醒过来,浑然不知本身竟被疯少背上了山,在天将近亮时,进了那座老宅子!

“你不叫我‘侄儿’了?”吃惊归吃惊,他见了这只鸟,脑筋里第一个动机倒是:自个用饭都成题目了,它这一来,他该如何赡养它?这鸟是茹素还是吃荤?

胡爷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仓猝今后一仰,失了重心,连人带凳摔在地上,半晌没起来。他这狼狈样,逗得凤流“噗嗤”一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是好像讲的,她感觉你蛮敬爱,只可惜此生与你无缘,当不成你的三姨太。”

听听、听听,这小子打的快意算盘!胡爷当了整晚的冤大头,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到头来还是落在了这小子的手里,被他牵了鼻子走。

“小子,你干吗呢?”两小我喝酒吃菜,这小子如何又往桌上添了一双筷子、一个杯盏?

“唉,甭提了!”胡爷满腹酸楚,一腔悲楚,又抱住了路边的行道树,脑门子抵在树干上,愁闷得直感喟,“也不知如何了,我一见她,两腿就直颤抖……我老母活着时,我都没这么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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