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出门,好歹是多了一重保障,也能减少几分旁人的觊觎....
含钏有些不安地捋了捋刘海。
如果让白爷爷持续为淑妃配菜,别的不敢说,起码能做到炊事合适,荤素公道!起码不会因胎儿过大,在肚子上留下消不掉的陈迹!
过午歇,白爷爷杵在灶台边儿,面对含钏左看看右看看,哪儿看哪儿嫌弃。
钟嬷嬷,到底情愿照拂着这一群薄命的女人。
“过会儿,爷爷熬点血燕盅,你,带上阿蝉给长乐宫送去。”白爷爷眯着眼打量,“去换条洁净裙子!把娘娘赏的银钗戴上!脸给爷爷我洗洁净!也不晓得一个女人家家的,咋这么脏!脸上灰扑扑的!我问问你,你这刘海,是不是把头寄到外务府,请他们家的旺财给咬的?”
阿蝉挤眉弄眼,和含钏咬耳朵,“你看你徒弟,挺着个肚子,欢乐那样儿!不晓得的,还觉得是他白叟家怀了龙胎呢!”
虽说不该该嘲笑徒弟,但是含钏一下子笑出声。
狼崽子是防备住了,可洗皱巴的平素绢里衣如何办?
钟嬷嬷人不坏,当初如何会为一件里衣就罚了小秋儿杖责二十呢?
甲字号忙得脚不沾地儿,白爷爷整日整日想着菜谱,含钏便捏着菜谱找外务府领食材,体验了一把宠妃身边人...哦不对,宠妃身边厨子耀武扬威之感...
有些人看着凶,心却不坏....
若真到当时候,她承诺为小秋儿赔钱,也不知钟嬷嬷愿不肯意放小秋儿一码?
宫里头都笑杨淑妃,用后半辈子的宠换了个不值钱的公主。
含钏犹踌躇豫的,一踌躇就踌躇到了玄月初,掖庭的枫树红成一片。
贤人到底不是猪。
以后也没再叫膳,含钏和白四喜捱到丑时就被白爷爷撵去睡了。
含钏噗嗤一声笑出来,拍了拍阿蝉的手背。
装了三个托盘,一个盛着一条小婴儿手臂那么长的人参,点名了给白爷爷,一个盛着二十来锭银元宝,一个盛着几支小小的银钗。白爷爷带着世人朝东南边向叩首谢恩,做主将银元宝给分了,几支银钗分给了内膳房的宫女儿。
“才不是!”香穗气鼓鼓,又想起这好吃的肉丁馒头是阿蝉带返来的,她嘴里还留着肉味儿呢!声音便渐软下去,“...现在收支浣衣局都得两小我一起走,我们将承乾宫的衣裳补好了,可浣衣局一时半会抽不出两小我结伴来拿,我们就等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