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伴计从台下抬上来很多潮湿的豆腐盒子,别离安设在赛台两侧。
面对佟染这类时候都在装十三的大尾巴狼,如果不让他看一看另有比他更能装的,苏妙总感觉本身在某个方面被他压了一头。
“佟染啊,”苏妙笑吟吟地说,“你可千万别认输啊,你若认输,我可就没意义了。”
“这身也是你的决胜战衣?”
“嗯。”她点了点头。
苏妙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评审们已经开端出场,连续坐在评审席上,苏妙的唇角挂着大大的笑容,昂着下巴回身的同时,手中的折扇一个萧洒的翻转,持续摇着。
“我不要!”还不等苏妙说完,苏烟把身子一扭,不欢畅地吐出三个字。
苏妙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过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佟染看着她扇子上的四个字,眉角狠狠一抽,无语。
苏妙盯着好几盒子的豆腐……渣,高高地挑眉,无语。
佟染明天改穿了一件朱红色的浣花锦长袍,袍子上用银线绣了很多繁复精彩的暗纹,腰间系了一根深红色蝙蝠纹带,一丝稳定的乌黑长发以一只新奇的银冠束住,秀美的手握着一柄泼墨山川折扇。
苏妙搔了搔脸颊,盯着一堆豆腐渣,歪头想了一会儿,手中折扇刷地展开,轻摇着,叮咛:
第二局开赛的日子,还是风和日丽,云淡风轻。
苏烟的脸刷地绿了,气歪了鼻子,走出去,忿忿地瞪了回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