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查抄来的五千两银子,李自成估计他们不敢要归去,压根就没让何小米再提。
稍顷,何小米领着一名身着明光铠的兵士入了大厅,那兵士约莫二十五六岁,一双小眼睛骨碌碌直转,他用最短的时候,将大厅内的景象扫视了一遍,方拱手道:“小人奉甘肃巡抚梅之焕、甘州总兵杨肇基大人之命,特来拜见将军,并给将军传书一封。”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双手奉上。
“谨慎门槛……”
李自成让刘云水、李过部一分为二,在游骑的策应下,每夜偷袭四个堡驿,而他与马有水则卖力善后。
堡内的军官也被从热被窝里拉起来,无路他们之前在床上做着甚么活动,家中值钱的财物,也被抄了,可惜,大水堡内的军官,比兵士也好不到哪儿,折腾半夜,刘云水只抄了不到两千两银子,这还包含女人的金饰在内。
李自成看着使者有些红肿的两腮,阴冷地笑道:“你既为使者,就该晓得,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问的话不问——如果要说话,让你家巡抚、总兵大人来讲,你,不敷格!”他伸出右手食指,悄悄摇了摇。
驻扎在营房中的兵士,都是在睡梦中被包了饺子,他们两股战战,糊里胡涂就成了俘虏,开初还觉得的蒙前人偷袭,但彻夜并没有产生血腥的搏斗,他们这才认识到环境有些不对。
何小米使个眼色,两名亲兵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使者,各自向他膝弯处一脚踢去,待他双腿一弯,紧紧按住。
“是,大人!”
李自成将堡内的粮草查封起来,又向留守的两名总旗官交代几句,让他们领受四座堡们。
两名按住使者的亲兵,当即摆布开弓,“啪,啪……”重重掌了十下嘴巴。
午餐后,李自成正要歇息半晌,何小米来报:“大人,甘州派出使者求见!”
不过,对他们来讲,最首要的还是翻地,希冀来年有个好收成。
吃过早餐,刘云水、李过前后出堡,而李自成让何小米去安抚被俘的军官,只要他们不抵挡、不逃窜,西宁军绝对不会难堪他们,他们的家眷,也会有兵士庇护,毫不刁难。
李自成赶到大水堡的时候,战役早已结束,实在,堡内并没有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战役,只要游骑在掠取城门的时候,黑暗中动了刀子,三名守城的兵士全数阵亡,这就是堡内流下的全数的鲜血。
“使者?”李自用心中好笑,仗都打到家门口了,莫非一名使者就能让我退兵?即便你如苏秦、孔明般巧舌如簧,又能动我分毫?不过,使者来了也好,隧道:“让他出去!”
顺化堡与大水堡相距不过三十里,才刚中午,李自成的中军便赶至顺化堡,不过令他绝望的是,堡内只要一名百户官和不敷五十名守军,这些战俘天然也被押至大水堡。
“这……”
李自成大喝一声:“跪下!”
刘云水骂骂咧咧,要不是李自成下了死号令,他早就想找几个不扎眼的军官,尝尝他的刀锋,彻夜,战役特别顺利,但他刘云水特别不爽。
使者捂着被搧得生痛的腮帮子,低着头耷拉着眼睑,再不敢言语。
李过还好,刘云水感觉委曲,大人明显只说不得伤害和惊扰堡内的百姓,这些军官,他们是百姓吗?万一他们不肯投降……但他不敢明言,只得在心中咕噜着。
全部下午,堡内如平常一样安静,连刺探讯息的百姓都没有,李自成这才放下心来,让兵士们在堡内宿了一夜,第二日辰时,仓促吃过早餐,中军便解缆赶往顺化堡,同时让传令兵给下天乐堡的李过传令,命他在入夜以后,派出一个总旗的兵士,将战俘押至大水堡,集合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