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碱?”李过思考了一会,“仿佛横山那边有,但产量不大,官府说开采起来代价不高。”
李过的眼中闪出精光,他靠近李鸿基,小声问道:“二叔,真的?到底是甚么?”
李过将杯中最后一点酒干了,抬高声音,“二叔说的是,我等着二叔的喜信。”
韩金儿白了李过一眼,“双喜,有你这么劝你二叔的吗?”
“是,婶子,”李过又和李鸿基干了半杯,“二叔既然不去宁夏了,今后有的是时候,明天就少喝点,这坛酒干了,我们就结束。”
韩金儿揉揉鼻子,“鸿基,双喜的嘴巴这么甜,赶明儿帮着筹措一下,给双喜娶房婆姨。”
“也行,那我们先畴昔,好久没有见着二叔了,我们好好靠近靠近。”双喜顺手关上大门,随在李鸿基的前面。
“唉,”李过承诺着,给李鸿基和本身的酒盏都满上,“二叔来,喝酒,烦心的事明天再说。”李过一贯是目前有酒目前醉,李鸿基负债多了,他反而不焦急,归正负债又不消下狱.
“双喜!这如何行?”韩金儿接过酒菜,笑眯眯地看着李过。
韩金儿方才刷过碗,闻言白了李鸿基一眼,“早晨要甚籽棉袄?难不成你要出去做贼?”
“那是,只要二叔能发财,我天然是叨光,”李过也微微有些酒意了,不过他还不太信赖,李鸿基如何能够一夜之间就要发财呢?连艾举人的几两银子都还不上。
“俺已经吃过了,你们早点结束。”韩金儿回到另一侧的里屋,那边是她的卧房。
李过笑着说:“婶子,你也过来吃点吧!”
“双喜,酒也干了,我们还是吃饱饭,早些歇息吧!”
“这婆姨呀,还不知在哪野生着,就晓得心疼了,有人可就不这么想呢,”韩金儿白了李鸿基一眼,娇躯一转,“你们先吃,俺去里屋看看。”
“正做饭呢,二叔既然返来了,就在这儿吃顿饭吧!”双喜将李鸿基让进屋,“二叔这个时候返来,家里有甚么事吗?”
双喜是李鸿基远亲大哥的儿子,大名李过,和李鸿基同年,只是小上四个月,李过出世的时候,因为李家在李鸿基以后又添男丁,祖父李守忠欢畅,就给他取名“双喜”。
他与李鸿基同年,长得又有积分类似,两人名为叔侄,本色上是兄弟之情。
“二叔不消去镇上了,一来一回,怕有二十里,我这刚好有一坛蒸馏酒,如果没有其别人,应当够喝了,”双喜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大要覆盖着厚厚灰尘的烧制泥坛,“婶子家里也没啥菜园,我这刚好有几样蔬菜,一并带畴昔吧!”
“二叔,要不找敏政、建功他们想想体例,他们都有一份饷银,多少节余点,不过……”李太悄悄摇点头,“要借这么多,怕也不太能够。”
“你们叔侄两个,一样的德行,”韩金儿又给上了两个小菜,另有一碗瘦肉青菜汤,“菜只要这么多了,你们渐渐喝。”
“那你们坐,我这一会就好。”韩金儿一边说,一边进了里屋。
“不了,既然双喜如此,那就将青菜带回让你婶子清算吧!”双喜有现成的酒,李鸿基就不消再去镇子走一趟了。
“嗯,”李鸿基避开李过热辣辣的视野,“裁撤倒没甚么,大不了今后找份长工的活,只是……”
韩金儿清算起李鸿基换下的衣物,又将大门上了闩,这才回到里屋,摸黑褪下衣物,悄悄挤进李鸿基的怀里。
“哎……二叔说的是,我们先喝酒,我去温酒。”李过方才站起家,韩金儿已是来了,她冲李过笑笑:“双喜不消客气,坐吧,酒俺已经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