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点头道：“恰是。我客岁入云梦大泽，采风问俗，观巫舞而得此《山鬼》之歌。”
芈月听不懂屈原的话，却也已经明白本身被回绝了，她自出世以来，向来未曾见过敢回绝她的人，气得脸鼓鼓的。
芈月看到黄歇递来的玉，踌躇了一下，把本身的玉也摘下来递给黄歇，“受之琼玖，还以荆玉。”
楚王商看到屈原嘉奖，甚为对劲，“哦？可贵屈子能如此嘉奖一个小儿。孺子，快来行过拜师之礼。”
楚王商长叹一声：“屈子，不过是多教一小儿罢了，你何必如此多虑？”
楚王商一惊，又看了看芈月，已经晓得了屈原的意义，如有所思。
黄歇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眼睛亮晶晶的模样，不由得答：“是！”
黄歇也惊奇起来，“你是女的？”
芈月眼一瞪，“女的又如何样？”
屈原一怔，“拜师？”
芈月一指黄歇，“那他呢？”
黄歇拿下胸前挂着的玉，递给芈月。
奉方见黄歇要拎起书箧背上，赶紧聪明地接过书箧，一边搭讪道：“屈子，这书箧中但是您新写的辞赋？”
屈原乐呵呵地看着这两个小儿煞有介事地一来一往，却又不由暴露儿童本性来，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屈原惊奇，“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