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他都一一问过，两人查对完，天气已经擦黑。
柳雁欢皱了皱眉。
现在换了中山装，倒像是书院里活力兴旺的门生，好生姣美。
“知......晓得啊。”
柳雁欢猛地转头，就见楼梯上两个男人相携着走下来。
因而，柳雁欢冷声道：“我送予舍妹的香囊，可不像那笼中的金丝雀，一只死了换一只养着便是，这梅蕊香囊是独一无二的。”
柳雁麟急道：“父亲，我也情愿帮手。”
此时邻近夜戏收场，芸笙因着生辰得了余暇，换好衣裳就挽了柳雁欢的手。
“他哪敢啊, 现在全宁城谁不晓得，莲老板是秦三爷的人。跟莲老板翻脸, 岂不是跟秦三爷对着干。”
若单论长相，柳雁欢感觉莲官还不如芸笙，可那通身澹泊清冷的气质，却让人好感顿生。
见秦非然起家，莲官掩唇轻咳了两声：“三爷，我送您。”
看着面前的莲官，柳雁欢很难将他，与阿谁“醉仙酒家里的散财孺子”联络起来。
“父亲，若想保住书局的谋生，只要一条路能够走。”
“你这是在经验我。”
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戏码看得他发笑出声。
秦非然也瞥见了柳雁欢，没理睬旁人的言语，径直朝柳雁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