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民国清流.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 第四章 民国二十三年(1934)

我的书架

胡适主理的《独立批评》第二十四号上,专门颁发了傅斯年的《陈独秀案》,为陈氏辩白。指出陈独秀“背后无疑没有任何帝国主义,红色的或红色的”,要求当局“给他一个合法的公道的讯断”。被鲁迅多次抨击的傅斯年,在文中还为共产党魁首李大钊的捐躯正名,说“他死在帝国主义与张作霖合作的手中,死在百姓党‘清共’之前,但是他虽为共产党而死,也为百姓党的奇迹而死”。是被害,而不是“就刑”。

十年豪宕居河朔,一夕流浪散旧家。

织就语丝文似锦,吟成苦雨意如麻。

《金粉世家》很快就拍成电影,电影院观众如潮。评书艺人改编成评书,天桥一带的茶社,听平话的人满为患,再加上播送电台播送,《金粉世家》家喻户晓。

厥后,张学良听信诬告,将法储会会长丁春膏下狱。丁夫人到处托人讨情无果,便找到素昧平生的张恨水。急公好义、秉承公道的张恨水,给张学良致信,诘责为何不经调查,听信诬告,即抓人入狱。张学良对此函极其正视,命令彻查,发明丁春膏公然为人谗谄,因而命令开释。

夏衍称1934年是“军事‘围歼’和文明‘围歼’最严格的期间”。周作人与鲁迅就“论语派”展开论争。

别来但喜君无恙,徒恨未能共话茶。

乐事追怀非苦话,容吾一样吃甜茶。

自鲁迅分开北京后,每逢年节,特别是鲁老太太寿诞之日,周作人和信子总会在一家驰名的饭庄为母亲办一桌丰厚酒菜,送到西三条。

1952年,胡适在《消息独立与谈吐自在》中说:

胡适作为周作人的老朋友,新文明活动时的老战友,在周作人五十大寿时天然也以和诗来庆祝,有《和苦茶先生打油诗》《再和苦茶先生·聊自嘲也》两首诗扫兴。

攻讦所谓“鸳鸯胡蝶派”的那些人,实在并不真正晓得文学,起码架空文学的文娱服从,就非常不专业。他们并未深切研讨,所谓“鸳鸯胡蝶派”的浅显小说,早已垂垂从才子才子的窠臼里摆脱出来,注入了深切的社会内涵。在反动作家把“反动”生硬地塞进小说和诗歌中而违背文学规律的时候,浅显小说家却从分歧侧面,带着各自的人生经历,将笔触深切到社会糊口中,闪现十里洋场光怪陆离的畸形糊口、形形色色的社会众生相的广漠的社会图景。反动小说,观点化压抑了广漠的糊口,豪杰化扼杀了新鲜的脾气,这些作品大多在作家间传阅,除少数作品外,泛博读者鲜有问津者。遂有左联的骨干丁玲,复苏地提出向“鸳鸯胡蝶派”取经的建议。

在国画展览会里“偷”一幅《江山无尽图》,落一个“贼”的称呼,不免到巡捕房里吃官司。干脆去抢人家的“无尽江山”,那又如何?(《隔夜小评》)

这个阶段,能够用张恨水本身的话来概括:

胡适至京郊西山,凭吊李大钊,见无碑碣,请蒋梦麟补立一碑。不久,又去南京狱中看望陈独秀。劝他不必早出自传,要“罢休去写,为先人留一真迹”,陈独秀“颇觉得然”。8月,应傅作义将军之请,作五十九军抗日战死将士公墓碑文。碑刻笔墨由钱玄同书。墓碑刻成,停止典礼。

《五十自寿诗》风波以后的夏天,周作人操纵暑假,有了为期近一个月的第三次日本之行。鉴于日本悍然策动九一八事情,中日干系已非常严峻,周作人此番赴日,天然非常惹人谛视,也会引发各种猜想。

就在如许的背景下,周作人迎来了他的五十寿辰,天然有一番感慨,我们无妨读读他的两首自寿诗。两诗颁发在该年4月5日出版的《人间世》创刊号上,冠以“五秩自寿诗”的大题目,并附以周作人大幅照片。此举乃林语堂经心筹办,同时还颁发了沈尹默、刘半农、林语堂三人的《和岂明先生五秩自寿诗原韵》。

推荐阅读: 天庭最后一个大佬     涅槃真仙     至尊邪天     重生做神医1     通天道主     你怎么总是脸红(GL)     魔修第一美女[综]     妃常嚣张:小小皇后要翻天     妻色入骨     大唐:开局被敕死,万民为我求情     最强至尊     强势夺爱:亿万老公你好坏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