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罢了,还是我向吴佩孚请的援兵。”赵倜提及来有些烦恼,当时直军在琉璃店大败皖军,他有感豫军战力低下,便一时髦起向吴佩孚借兵剿匪,这本是一句偶然的话,未曾想吴佩孚当了真,真格派了一个连入豫剿匪,厥后他也没将这件事当回事,早就将这件事忘之脑后了,要不是赵杰提起,还真想不起来。
赵杰很不平气,急声道:“我想的就是闲事,大哥你想啊,吴佩孚干吗把一个连塞到河南,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嘛?”
在烟田以外,多量的民团团丁在外鉴戒,决不准外人靠近,收割好的生鸦片敏捷被装进驴车,在团丁的押送下带到一个农庄。这个农庄没名没姓,只住着外埠来的一家四口,常日里都住在县城里,只要鸦片莳植和收割的时候才住在这个农庄。
赵倜一头雾水,他连麾下团长的名字都记不住,更别说一个小小连长了,莫名其妙的问:“是谁?”
青纱帐里,成百上千的农夫正在繁忙的收割烟田,农夫们手持小刀,每一个花苞都要挨个划刀,把内里的浓稠乳红色的汁液挤干,挤出的鸦片在盛具里敏捷的凝集成黏稠状物,这就是生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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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放心,包在我身上!”赵杰跃跃欲试道。
永安镇。
赵倜哑然发笑起来,他以为赵杰过分于大惊小怪了,戋戋一个连才多少人马,用这点兵力作马前卒,那也太小瞧吴佩孚了,也太小瞧本身了,本身堂堂一省督军,麾下数万虎贲,动脱手指头便能够把这个连灭掉,完整构不成威胁。他瞥了一眼赵杰,非常恨铁不成钢呵叱道:“都将近当师长的人了,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多想想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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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昌元悄悄来到窗前,找到这张纸条,拿到灯下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字:玄月初七,截取鸦片。
农庄里冒着滚滚黑烟,一处高文坊里,支着几十口大锅,大锅里滚沸着浓稠的鸦片,每个大锅前面都有一个赤膊的男人用大勺子吃力的搅拌着,比及鸦片成了凝固状况,男人们就用勺子把鸦片冷却放入一个个坛子里压实密封,而后再把新运来的生鸦片持续以此步调做成熟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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