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投入市场后倒是不能不管不问,赵彦好歹自后代而来,固然不是专业的,却也晓得应当做些回访,看看番笕在用户口中口碑如何,然后对症下药,才气将市场做大做强。
现在,原质料如果供应及时,番笕作坊一日能产番笕一千块摆布,供应全部深州城自是绰绰不足,比及番笕名声远播以后,想必也不会贫乏前来洽商进购的外埠货商,到时候这些事物天然需求王业来操心。
“竟然如此?”王兄非常骇怪,随即又道:“本日说不得要到万花楼去见地见地才行,不知二位贤弟可愿同业?”
四月初,王业差人送来了上个月的出入账簿与红利分红。
王九将账簿揣进怀里,笑着点了点头,临走之前又道:“赵小哥儿,我家员外请你明日畴昔一趟,说是有事商讨。”
赵信并不是财迷,待他欣喜过后,却俄然对赵彦说道:“小郎,有了这三十两银子,我们父子固然说不上是巨富,但是让你重新入塾读书倒是够了。前些日子我找人探听过了,城北通济桥那儿有一个张秀才,传闻学问很好,你如果成心,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想来有五两银子的束脩便够了,剩下的银子便给你放着,今后非论你是做买卖还是结婚都是需求银钱的。”
别的两人闻谈笑道:“这是天然,我等兄弟订交多年,志趣相投,本日有如此功德,必定要三人同去。”
三报酬友,自是志趣相投之辈,那王兄闻言忙道:“贤弟,此话怎讲?”
赵彦对于此时近乎鬼画符般的‘誊清簿’非常头疼,不过好歹他曾经自学过管帐,虽说最后测验的时候功败垂成,到底还是有些根柢的,对于这本‘誊清簿’倒是勉强能够看懂。
比及晌午,茶社中的人连续散尽,或回家用饭,或另有安排,赵彦起家伸了个懒腰,随后号召茶博士结账,又借着茶社的厕所放了放水,这才沿着街道向城外走去。
赵彦闻言一怔,旋即心中微暖,不过固然赵信策画的不错,赵彦却自有主张。
这一日闲来无事,作坊有赵信与赵全打理,赵彦便干脆一小我来到城里,想要找几个用过番笕的人问问,看看他们对番笕是甚么评价,不过进了城门没多远,赵彦却看到路边有一间‘悦来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