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嵘强忍心中肝火,只无法道:“这话该是本官对谈先生说的。”
袁嵘低声道:“此事临时不要对外张扬,以免多生是非。”
袁嵘道:“这轻易,本官让人把绿豆汤端到河水冰着。”
“最讨厌在村庄里住了,蝉声吵的人压根睡不着。”谈歆看向祁恒:“小恒,你昨夜睡好了么?”
“谈先生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胡涂?”袁嵘问。
谈歆将手中杏脯顺手一丢,扬声问:“袁大人,看不惯鄙人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袁嵘点了点头,又道:“让厨子熬些绿豆汤,谈歆要喝凉的。”
“你没吃饱饭么?”谈歆眉头一拧,跟身边奴婢道:“风太小了。”
谈歆神采这才都雅很多:“要冰的。”
谈歆语气更重:“你想冷死我么?”
张师爷道:“她就是想激愤我们,好从中找到马脚,我们不成乱了阵脚,让她捉到把柄。”
此时屋子里只要本身人在,袁嵘再不忍耐,一脚踢翻了盆里游来游去的鲈鱼。
“这苹果也太甜了点,另有,杏脯太酸了,我说……你们是不是看我来,用心把好吃的藏起来了?”谈歆的声音徒然大了几分,这让站在门口的袁嵘听的一清二楚,本来垂垂安静的脸上,又垂垂闪现几分阴沉。
袁嵘又道:“本官做了都督以后,这知府的位子就是你的。本官已经写了保举信,想来这信该是到了都城了。”
“小恒,你如何才提示我?”谈歆将啃了一半的梨扔到地上,用衣袖擦了擦嘴。
袁嵘见状,笑了几声,跟谈歆道:“谈先生,何必跟一个奴婢过意不去。天热,本官叫人煮些绿豆汤来给你消消暑,你看如何?”
“袁大人,我喜好吃清蒸鲈鱼,你呢?”谈歆俄然问向袁嵘。
谈歆道:“那中午我们就吃清蒸鲈鱼。”
那奴难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低着头,不敢再动。
袁嵘拍了拍张师爷的肩膀:“跟着本官这么些年,功绩苦劳你都有,谈甚么谢不谢。”
张师爷连连点头:“我懂,我懂。”
“我这就去办。”张师爷立即抬脚出门去寻厨子。
谈歆道:“小恒,我昨夜夜里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