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虞蹙着眉点了点头,搭着她的手便跳下了世子辂,劈面走向了恭候多时的长史于鹤。
萧辟与萧琛回府以后,也是和萧虞差未几,各自给封地送了信以后,不约而同地决定以稳定应万变。
“是。”于鹤双手接过,亲身下去安排了。
萧澄摇了点头:“明不明白,又有甚么要紧?朕所求未几,只要后代史乘之上,莫要记录‘晋之灭亡,始于天启’,朕地府之下,便不惧于见列祖列宗了!”
萧澄想起偶尔在私库中翻出来的武帝手札,心中的动机更果断了。
赋闲在家的超品公侯一抓一把,可正一品的官员,有闲职吗?
昨日里,于鹤已经带人将全部王府里里外外都清算过了,书房中也摆上了萧虞惯用的笔墨纸砚。
萧澄摆了摆手,不甚在乎地说:“无妨,都是老弊端,朕都已经风俗啦!”
“那也是大人的本领。”萧虞可气了一句,目睹人都走的差未几了,便道,“孤还要去拜访姨母与母舅,这便失陪了。”
徐澈深思半晌,点了点头:“至尊说的是。但燕王世子,怕是不这么想。便是燕王殿下……”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抿着唇摇了点头。
京中王府的规制远远比不上燕京,萧虞未几时便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