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脚步声,他偏头看了一眼,脸上暴露了笑意,问道:“如何?”
可偏在此时,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燕王世子请留步。”
京中王府的规制远远比不上燕京,萧虞未几时便到了书房。
“于长史不必多礼,快带孤去书房。”萧虞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但祖辈的光荣,总有耗尽的时候。
徐澈正了神采:“下官又怎会谎话相欺?现在东宫无主,下官这太子太傅,可不就是最大的闲职吗?”
“去。”萧樗拍了他一下,支起了半边身子,问前来禀报此事的长史何志兴,“这动静可真?”
――谁也禁止不了他!
于鹤道:“世子内心稀有,那就最好不过。”
徐澈道了声:“有劳。”便独自进了披香殿。
“本来是徐大人。”萧虞略略拱手,唇角轻勾,颊边酒窝却分毫不显,“大人这闲职做得可真够大的!”
萧澄想起偶尔在私库中翻出来的武帝手札,心中的动机更果断了。
“世子不腻烦下官就好。”徐澈笑的有些奇特,意味深长地说,“说不得,今后下官与世子相处的时候还多呢!”
“那陛下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