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明华用手将谢奕的伤口合在了一起,又用真气催发了药效,这道粉色非常细,不像普通的伤疤那般粗长且丑恶。
姜明华取出银针,一边在谢奕脸高低针一边说道:“我要用烈酒替你洗濯伤口,现在封住你的痛觉。”
他伤在脸上,本来就会落疤,如果伤口传染,疤痕就更丑恶了。
彩铃固然洗过了手,但是未颠末消毒,她的手上不免残留有很多病菌。谢奕伤得短长,伤口本就轻易传染,被她的手一碰,传染的概率就更大了。
姜明华见他诚恳,这才翻开软木塞,将止血均匀洒在他的伤口上,然背工指按住他伤口两端,悄悄一用力,将伤口合在了一起。
姜明华翻开木盒,从内里取出两个瓷瓶。瓷瓶用软木塞紧紧塞着,内里装的是她新制出的止血散和玉肌霜。
谢奕一向睁着眼睛,猎奇地看着姜明华下针。
方才姜明华将玉符放在他的胸口后,他较着感遭到玉符里有一股温凉的东西流进了他的身材,再一次减缓了他的疼痛。
她行动敏捷,没一会儿就将谢奕的伤口清理了洁净,一丁点药物残留都没留下。
止血散的结果非常好,但是光是如许还不敷。想要谢奕的伤口尽快好起来,不留疤痕,光靠止血散可不敷。
许氏和彩铃闻言,俱都猎奇地看着谢奕胸口的玉符,可惜以二人的眼力,只能看出玉符不凡,有种特别的灵韵,其他的便看不出来了。
许氏等人却在一旁看得心惊不已,褐色的药汁被洗濯过后,谢奕脸上的伤口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了。
她正感觉慌乱,俄然被人抓住胳膊不客气地扯开。紧接着,她便瞥见姜明华缓慢地将手中的银针刺在了谢奕脸上。
可就算是如许,二人也悄悄松了口气。
“先把绷带拆了,我看看伤口。”
若不是那一根根触目惊心的银针,他乃至都要思疑本身的右脸底子没有受伤。
“彩铃,替少爷拆绷带。”许氏直接给彩铃下了令,此时除了彩铃,其他丫环她谁都不放心。
许氏不敢粗心,姜明华几针下去就给谢奕止了血,她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她立即让人取来洁净的白棉布,送到姜明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