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我才是你的仆人
桃心面庞的边沿与金毛相接处滚着一圈白毛边,一张脸便凸显了起来,显得非常精美。
这墨猴只在寿州一处深山中有,且其极其奸刁,非常难捕,又抓到后,令其认主吃食极难,故而非常贵重。
秦御不觉抿唇,不置可否,这小东西总爱将墨汁弄的满爪都是,在他的案台上四周乱涂乱抹,本是叫涂涂的,只因父王名字中有个图字,为了避讳,这才取了谐音兔兔。
太敬爱了!
它的五官都镶嵌在桃心形的面庞上,五官神情都于人附近!
仆人常常将它连同笔筒置于案旁。如果叫它磨墨,只要把笔筒轻叩三下,它就缓慢地跳出来,跪在砚台中间,先用前爪捧墨,然后渐渐地磨,直到仆人叫它住“手”为止。
卑鄙!无耻!
风趣的是,仆人写字时,它会一向趴在砚台旁静候,偶然发明桌上呈现蚊、蝇、蚂蚁一类的小虫豸,它便会奋力扑去,抓住吃掉,待到仆人拜别,它又伸舌将砚中余墨舔个精光,然后跳入笔筒里睡大觉。也是因为它能磨墨、舔墨,以是称之为墨猴。
兔兔:我不!
眸子是虎魄色的,清澈的很,顾卿晚被看的心都软了,笑着抬起左手冲它招手道:“嗨,你好啊,兔兔。”
只是他的话并没有起到感化,那东西还是死死黏在顾卿晚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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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晚吓坏了,差点没尖叫起来,本能的狠狠甩动手,但是那东西竟粘的极紧,甩了几下都没能抛弃,反倒那手腕上舔弄的感受愈发清楚了,她感觉本身的皮肤都湿漉漉了,顾卿晚急的直跳脚。
它探着脑袋两眼灼灼有光的看了秦御一眼,却又扭回了头来,屁股扭了扭,又伸出小小的舌头舔起顾卿晚的手腕来。
可虽贵重,非普通人能养,得一只不易,可也不算多奇怪之物,起码没到传说的程度啊。这女人古里古怪的,说话也如许不着五六。
就听头顶传来那女人的声音,道:“放了些粗盐和一点蔗糖,能弥补体力。”
顾卿晚不由对着氛围再度跳脚起来,甚么鸟人嘛,当时就着她的手喝她调的糖盐水时,如何没见他这么有骨气!
秦逸:看书的美人们,你们懂滴哈,有啥给啥吧,作者菌的表情太首要!
兔兔又舔弄了几下,却抬开端来,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鼻,这才睁着大眼睛猎奇的看向顾卿晚,仿佛是要认清她是谁普通。
四目相对,顾卿晚挑了挑眉,道:“如何?不敢喝?怕我放了毒?”
秦御从未传闻过这个事理,不过他也没再多言,昂着头,倒是将一碗水一饮而尽了。那水的温度正恰好,温热的糖盐水进了腹,虽味道不如何样,可却熨帖了全部身子,让他觉到手臂上的疼痛也没那么短长了,身上也有了力量。
“我去!过河拆桥啊!”
可这番原委,他天然不会奉告顾卿晚,便沉默未再多言。
许是看出这小东西不听使唤,秦御的声音有些无法,解释道。
他看了眼弓着小身子,像是长在顾卿晚手腕上的兔兔,道:“是墨猴。”
那小东西生的五官极其精美,尖尖的白耳朵,圆而大的褐色眼睛,鼻子翘翘的,下头嘴巴正吐出粉粉嫩嫩的小舌头用力的舔弄她的手腕。
秦御:嗯,你那尊容也就能入猴子的眼了
晚晚:作者菌给我规复面貌!
素素:这得看我的表情了啊
顾卿晚有些失落,禁不住看向秦御,道:“这小东西是你养的吗?从那里弄来的呀?”
顾卿晚望去,却见那仿佛是个圆筒状的木质笔筒,上头还雕镂着竹枝梅花,非常精美,不过有人的拳头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