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悦榕就一定容得下了。
长长一大串,浮动在天上,缓缓的朝西北方向挪动。
“这鹞子,是威远将军府驱鬼的鹞子,必然是带着邪晦之物,合该一把火烧了才是,断断是不能留着玩的!”
澄彻如碧的天空,横着一条仿佛长龙的鹞子,这鹞子由无数小鹞子串糖葫芦普通串成,
这鹞子,到底是甚么意义!
苏瑜隔着窗帘,偏头朝天上看去。
听到威远将军府几个字,苏瑜耳朵不由一竖,心跳跟着加快,当即叮咛吉星,“泊车。”
沈慕到底在搞甚么,当真从三清山请了羽士来?这鹞子是他要放的还是威远将军要放的?
“传闻威远将军府的沈三爷把老将军的七姨娘给一刀砍死了,这些日子,他就跟发了疯似的,见谁都是一刀砍畴昔,威远将军特地从三清山请了羽士来做法。”
……
“仿佛是落到镇宁侯府去了!”
入目就见鼓楼大街的行人,正立足不前,一个个仰首看天,指指导点,满面的希奇惊奇之色。
心中莫名的直觉,苏瑜只感觉,这个鹞子,就是冲着镇宁候去的,或者……就是冲着她去的。
西北方向……苏瑜一愣,镇宁侯府,不就在西北方向?
那婆子故意再说几句,却见苏瑜早就走远,只得一脸忧心忡忡,朝王氏的正明堂走去。
“这下成心机了,威远将军府驱鬼,把鬼驱到镇宁侯府了!”
车夫应诺,扬催促马,直奔鼓楼大街。
“谁晓得呢!大户人家的事,谁说得清!传闻这个七姨娘,平时挺受宠的,被砍死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身孕,我看啊,没准儿还是威远将军夫人容不下这七姨娘,调拨这沈三爷做的。”
吉月领命,立即履行,待她一走,马车也开赴前行。
“公然如蜜斯所料,蜜斯分开不过几盏茶的工夫,阿谁小丫环就跟着出来,直接去了我们府邸后门。”待到坐稳,吉星回禀。
陆徽的这个遗腹子,窦氏必然视若珍宝。
“对呀,你看这鹞子,稳稳的飞着,直奔西北方向去了,现在哪有朝西北方向的风呢!”
“他是鬼附身了?”
苏瑜听她说鹞子被吉月捡了回梧桐居,悬了一起的心,终是结壮了几分。